秦朗被打的跪趴在地上,門牙掉了兩顆,鮮血從鼻腔、骨裂中慢慢流出。
他看向陸雪,抖著聲線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如果打死我,你也得坐牢。你就等著你的姘頭來給你探監吧。」
陸雪氣息喘得很亂,眼神冰冷的直視著秦朗,嗤道:「打死你?你也配!你現在的這副嘴臉,扭曲得真叫人噁心。」她活動了一下酸疼的手腕,悽然一笑,眼底黑暗肆虐。
說完,她用腳踩在秦朗臉上,黑色的眸子裡漾起刺骨的冷意,「你現在應該跪著祈求沈知夏平安無事,否則就算是賭上我的這條命,我也要拉著你下地獄。」
陸雪眼神狠厲,陰冷,似要撕碎了秦朗她的聲音比地獄厲鬼還要陰冷。
秦朗瞬間臉色慘白,他被嚇的哆哆嗦嗦就尿了褲子。
陸雪目光憐憫的看向他,聲音驟然低沉,細問蚊蚋的聲音接近自言自語,「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要乾淨坦蕩的活著,這樣才配得上我的沈知夏。」
溫辭聽到裡面沒什麼動靜了,她看了眼手錶,敲門,「警察來了,在樓下會客廳。」
柳青辭嗯了一聲,淡聲道:「讓他們上來吧。」
五分鐘後,溫辭領著兩位民警走了進來。
民警看到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秦朗,皺了下眉頭,問:「他怎麼傷成這樣了?」
柳青辭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謅:「他穿著我們公司的制服,在地下室里鬼鬼祟祟的,公司的小姑娘以為是小偷,追趕中發生了衝突。」
兩位民警面面相覷,半晌,看向溫辭,疑惑道:「是這樣嗎?」
溫辭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看著警察,小聲問:「警察叔叔,我這也算替你們抓到了逃犯呢,只不過,在追捕過程中我迫不得已持械自衛,你們不會要抓走我吧?」
警察哪能看不出來秦朗身上的傷是被很多人打出來的。但他們知道億禾金融是京北響噹噹的企業,納稅大戶。況且上頭交代過了,他們也不敢找不痛快。
畢竟,人做錯了事就得為自己的錯誤負責,她們作為受害者的家屬打他一頓,也算一報還一報了。
警察看向溫辭,正聲道:「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也絕不會放過壞人。你的行為屬於見義勇為,當然不會抓你。不過以後可不敢隨便打人啊。」
溫辭乖巧的點頭,「知道了,我一定會牢記於心噠。」
柳青辭說:「人先拉去醫院,醫藥費我們付,後續事宜我方律師會全權處理。麻煩警察同志了,不好意思。」
警察頷首,禮貌的笑了笑:「您客氣了,來之前,白局特意囑咐過我們的…」
柳青辭點頭:「代我謝謝白局。」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警察將癱睡在地上的秦朗饞扶起來,拷上手銬,帶上警車。
柳青辭和溫辭跟去警局配合做筆錄。
陸雪獨自返回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