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多。」
「是誰打你的,李源他們?」
「嗯……」
「這個青字,是我名字嗎?」
陸峰沒回答,把手腕背在身後,眼睛看向別處。曉青坐過來抱住他的身體,小峰的身體是顫抖的,孤零的,渴望棲息溫暖的。
陸峰確實被打的不輕,從家裡送到醫院,醫生說是肋骨斷了三根,胳膊腿淤青紅腫一大片,頭部的傷需要照個片子。曉青問鈴鐺當時為什麼不立刻送醫院,鈴鐺說陸峰死活不去。小海在一邊插嘴道:「姐除了你沒別人勸得了他。」
當晚,曉青回家取錢,接到照輝的電話,曉青說了陸峰被打住院的事兒,照輝在那邊又是罵爹又是罵娘:「回去我廢了那兔崽子!」
「……」
「傷的重不重,得住幾天院?」
「還不知道呢。」
「咱家錢和存摺在我衣櫃帶鎖的抽屜里,鑰匙是……」
「茶葉盒裡帶紅繩的那把。」
「這你都知道?」
曉青沒說話,他每次拿錢都當著她的面兒。後又聽照輝問:「小海沒事兒吧?」
鈴鐺在學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一直泡在醫院,日夜看守著病床上的人。曉青的新工作剛上班幾天,不好請假,她跟別人換了個夜班,白天讓鈴鐺回學校上課,並告訴她真想陪床,晚上可以來。
小海:「姐,你那夜班是幾點的?」
「晚上八點上,早上五點下。」
小海從病房出來到樓道里,憋著一股子氣罵了一句髒話,內容跟陸照輝電話里說的相差無幾。曉青繃起臉沖他說:「你先上學去,哪兒也不許去!」「……我知道,那也不能認慫啊,他媽逼等著的,等我爸回來的!」
曉青買了半斤爆肚,走進陳慶家的大門。因為屋裡亂,陳慶沒好意思讓她進去,拿了兩把椅子出來,在院子裡兩人合計著怎麼給李源點教訓。陳慶雖然不是外面混的,但認識不少在德勝門這片混得很開的能岔架的主。
曉青這次動用了自己的私房錢,讓陳慶找人收拾了李源那幫混混,並且對方索賠了醫院的費用。至於曉青自己掏的錢是醫藥費的多少倍,只有她和陳慶知道。
事後陳慶說:「妹子,何必呢。有那些錢都夠你爸喝幾頓茅台了,都他媽孝敬他們了。」曉青說:「陳哥這次真得好好謝謝你。」接著曉青告訴他,說我爸要是回來準會找他們算帳,我不想家裡再有一個被送醫院的。陳慶看著曉青說話時候的面部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事後陳慶說:「妹子,何必呢。有那些錢都夠你爸喝幾頓茅台了,都他媽孝敬他們了。」曉青說:「陳哥這次真得好好謝謝你。」接著曉青告訴他,說我爸要是回來準會找他們算帳,我不想家裡再有一個被送醫院的。陳慶看著曉青說話時候的面部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臨走前,陳慶問出了幾句讓陸曉青冒冷汗的話。
「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但沒好意思……你跟輝哥你們倆,有事吧?……那天他喝多了在我家睡覺,嘴裡西里嘩啦的跟我說了一堆你的事兒,夜裡睡覺做夢還叫你名,都不喊閨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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