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情此景,不禁都愣了一下。
毫髮無傷的程願嫌惡似的拿手絹擦了擦手,一邊往辦公桌後走一邊說:「丟出去。」
保安得令,立刻便將掙扎著又大叫的賈銀落抬了出去。
馬雲山見狀,馬上又十分謹慎地對身邊的餘年說:「去把進樓的面部識別改一下,再升級一下安防,快去。」
餘年立刻領命去了,助理小姐收拾完凌亂的茶几之後也退出了辦公室。
室內一時間只剩下馬雲山和程願兩個人。
馬雲山想起這兩天聽說的一件事,跟程願交代說:「願願,賈秀成似乎不見了。」
其實是周五那天晚上賈秀成匆匆收拾完細軟去往機場時卻被海關攔了下來。
理由是他現在涉嫌刑事案件,不能出境。
賈秀成當即便知道要遭,只能轉頭離開機場,那之後則不知道去了哪裡。
倒是他的夫人裘虹沒有離開。
那晚裘虹聽聞賈銀落出了事,著急忙慌地去往醫院,結果卻又被賈銀落逮著好一通吼。
還說他們不是都不要他了嗎,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總而言之,現在賈家哪還有當初的威勢,一夕之間便是一團亂麻。
程願聞言點了點頭:「嗯,知道了,沒事。」
如果真按許時懸所說,給賈秀成釘上了被告的席位,那麼賈秀成無論如何也跑不遠。
如果他鐵了心要東躲西藏地過一輩子,那也無話可說,不過程願認為賈秀成沒有那個腦子。
甚至於……程願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追蹤軟體。
當初為了以防萬一,他在賈家一家幾口手機上全都裝了定位。
到了需要的時候,只要他想找,那麼他就能找到。
且讓他再自在幾天吧。
倒是程願想起了今天來的正事,他回過頭,徑直向馬雲山解釋說:「馬伯伯,我手裡的股份已經轉讓出去了。」
他早就給馬雲山打過很多次預防針,馬雲山對此並不意外。
只不過此刻馬雲山的反應比他想像中還是要淡定多了,就好像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或者誰提前跟他說過了什麼一般。
馬雲山說:「嗯,願願,一切你處理就好。」
「馬伯伯,您都不問問我轉給了誰嗎?」程願對他這波瀾不驚的反應倒有些意想不到,如此反問了一句。
馬雲山笑得儒雅:「願願,我早說了,我支持你的任何決定。」
程願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最後到底只是說:「嗯,那謝謝馬伯伯。」
程願說:「眼下賈秀成新去,公司正好可以換人接手,我手上也沒有業務,所以沒什麼要交接的,至於馬伯伯您,您還和從前一樣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