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就在此時,盯梢的人來匯報說許時懸今天是獨自去的公司。
運氣更好的是,程願之後還當真一個人下了樓!
其實裘虹並不確定她這個計劃能不能最終達成目的,可現在她已經窮途末路,敗了,大不了就是罪加一等,但如果成了,那就是她命不該絕。
那她當然要賭這一把。
並且她不覺得許時懸和程願之間有什麼深情厚誼,勾搭在一塊兒才多久?再說男人不都那副劣根性,她不相信許時懸看見程願和其他男人的親密視頻會無動於衷。
更何況許時懸這樣矜傲的人,不可能容忍他的東西被人染指,還被錄下了這樣的視頻。
許時懸一定會因此膈應。
而程願如今這樣囂張狂妄,仰賴的不過都是許時懸,一旦許時懸厭棄了他,那麼他就什麼都不是。
只要許氏不再插手,程願單獨一個人不足為懼,那她就一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至於李常非,裘虹有意無意地誘哄著他,說再不濟,事成之後她還會額外給他五十萬。
而且反正現在男人之間根本定不了罪,再說到時候下了藥,看起來是誰主動還不一定呢。
五十萬,睡一場,這買賣怎麼也不能虧。
李常非念及此,丟開手機,破釜沉舟一般,最後去調整了一下攝像機,將它對準了床頭。
卻不妨再一回身,竟發現程願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眸色幽深地看了過來。
而他們剛剛用來捂暈程願的藥物之中,帶了點催情的效果,現在大概是藥效上來了,是以程願雖則眼神漠然,眼尾卻控制不住地泛著紅。
李常非看得一愣,不由滾了滾喉嚨。
在這一刻,他所有的猶豫和惶恐似乎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膽量竟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他甚至不由笑了一下,一邊邁步上前一邊說:「哥,別這麼看著我。」
程願仍死盯著他,但面對李常非的靠近,身體下意識往後挪了挪,直到後背抵上了床頭櫃。
他這退縮的反應不知怎麼突然取悅了李常非,叫他越發大笑起來,他彎下腰,試圖將程願提起來扔到床上:「你也別想著掙扎了,沒力氣的。」
程願動彈不能也發不出聲音,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李常非抓住他的衣領笑得更加猖獗:「哥,你現在應該也很難受吧?別急,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