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裴之璵都快無語死了。
「給，這是我實驗室新研究出來的信息素抑制劑。」慕卓清完全沒有get到裴之璵釋放信息素的意思，「像你這種頂級alpha，應該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才對啊。」
裴之璵咬著後牙槽：「我故意的。」
慕卓清怔了怔，接著恍然大悟地看向洛白珵：「啊，你不希望我提你意外分化成omega的事？」
裴之璵：……，你這不是又提了麼？
洛白珵安撫地拍了拍裴之璵的手臂，表示自己沒事，然後笑著回答慕卓清的問題：「沒關係的，可以提。」
慕卓清這才放心，看看面前的兩人，說：「走吧，跟我去做檢測。」
到了採集室，慕卓清的同事分別幫裴之璵和洛白珵採集了信息素。
當被告知結果需要等幾天才能出來時，裴之璵和洛白珵都有些吃驚。
「還是新技術，」慕卓清把他們兩請回自己辦公室，給他們拿了兩瓶礦泉水後解釋道，「需要反覆驗證，所以時間會久一點，你們也希望拿到準確的結果吧？」
裴之璵想，反正也不差那幾天時間，便客套地說了句:「那麻煩你們了。」
慕卓清一點都沒聽出其中的客氣成分，認同地點點頭：「確實挺麻煩的，我們會使用新、舊技術都做一遍檢測，然後對比數據，研究其中的分子動態變化還又酶的量變……」
裴之璵努力保持禮貌微笑。
慕卓清解釋到一半，終於反應過來：「我是不是說得太多了。」
裴之璵這次沒再拐彎抹角，直接拍了拍慕卓清的肩膀：「謝謝你。」
慕卓清搖搖頭，十分嚴肅地說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這些年捐給我們實驗室的經費，如果不是你這個金主的身份，我們也不會開這個特例。」
裴之璵：……
洛白珵唇角沒按住，微微揚了起來。
為了掩飾，洛白珵開口詢問道：「我很好奇，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幾年前的檢測結果才是正確的？按道理，現在的技術肯定比之前的要先進才對。」
慕卓清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有些臭屁地說道：「因為當年那台檢測儀是我修好的。」
「修好的？」裴之璵第一次聽說這事，驚訝地重複了那句話的重點。
慕卓清頗為自得地點點頭，：「嗯，是啊，我爸爸從黑市，呃，二手市場掏回來，沒用兩次就壞了，是我修好的，後來還用了好幾年呢。」
裴之璵：……
那儀器是壞的？
那他和洛白珵當年的那份檢測報告……
准嗎？
而且還用了好幾年。
如果結果不准，得誤判了多少對情侶？
這和月老牽錯紅線有什麼區別？
洛白珵這次是真的繃不住了，垂首別開臉偷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