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把其他人趕走,關掉了水。
可當時的宇檸只是感覺害怕「你這樣子他們還是會欺負我的。」
「和老師說可行嗎?」那句話就好像是滴入沙漠的水,好看好聽,但只有一點用處。
宇檸當時更覺狼狽「你說出去我只會更慘。」
「那就不要說出去。」顧易粥笑著說道。
宇檸不知道為什麼想哭,但人還在僵住的。
一部老舊手機的掉落,打破了沉默。
「錄音?可以傳我一份嗎?」顧易粥拿出手機,說要一份錄音。
宇檸加了微信,傳了過去,然後對方就離開。
最後連宇檸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幾個人好像再也沒有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當時不知道是懷著記錄還是什麼樣的心情,把音頻的錄音改成亂碼,在網際網路社交平台上翻出他沒有用過的帳號,空白的頭像,暱稱也是一串不好記的數字。
他以為只是記錄的,卻沒有想到莫名其妙成了傷害顧易粥的工具。
宇檸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截圖,然後刪除,他不知道顧易粥發生了什麼,會休學10天,但是從他打聽到的內容就知道這些對顧易粥來說很不好。
他現在恨死了那群黑子,也恨當初發布內容的自己。
如果顧易粥此刻知道宇檸心在想什麼,一定會告訴他,其實他沒有幹什麼,只是先拿著錄音,去教導主任辦公室,然後先禮後兵循序漸進,先敘說著校園暴力的危害,然後和對方拍桌子,又開始嘮嗑。
「我爸媽老是想讓我去他們教書的地方。」
「聽說和學校說好了,就是我點煩,當初叛逆期來的二中,去了老感覺丟面子。」
教導主任剛聽到這件事是感覺不可思議,因為在他心裏面,學生就是有小錯但人還是不錯的,結果啪啪打臉。
然後又聽到他的寶貝疙瘩,衝擊市狀元以後好讓他揚眉吐氣的學生,在和他拍桌子,而且還想轉去附中。
附中怎麼多苗子怎麼還要搶!還使用親情路線!沒辦法啊,在一個普通學校能養出一個肯定清北衝擊市狀元的苗子是多難得的一件事情啊。
教導主任第N次知道了人心險惡和學校里有渣碎,開始警告,喊家長,開大會,順便開始的巡邏,還把舉報信箱上的監控器給砸了。
所以當初原主接受保送,都被無數老師勸著,但是個人意願也是極其重要的,而原主當時的狀態也實在不太適合參加高考,也就慢慢接受顧易粥保送G大的事情。
花島內工作人員非常迅速在監控里找到了顧易粥,到現場時就看見顧易粥非常難受,髮絲上都是汗水,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輕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