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打架也行。
「跟我打架?」邢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弟弟,我怕你如狼似虎的樣子待會把干架,玩出了花。」
邵承聽出了言外之意:「是嗎?我不是說了嗎,我還看不上我的舍友,會長是不是忘了,你也是我的室友?」
邢越長得很帶勁。
比之邵承見過的無數人都夠勁,他身上那種勁頭把他的魅力無限放大,即使還沒有完全了解對方,這麼一個人也容易織出情網,叫人深陷。但邵承不是沒見過世面,臣服於表麵皮囊的白紙一張,邢越縱然出色,走南闖北的邵承也見識過堪比他的多張面孔,在他這裡,沒有什麼例外,是值得他的脾氣為一張臉熄火的。
邢越不是Omega,而是大名鼎鼎的A,那他就更沒有跟他和諧相處的理由,若不對付,雙方都對彼此有意見,打一架決勝負出怨氣是最好不過的。
這就是邵承的處事原則。
邢越看出來了,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麼個人了,膽敢這麼說,擺明了就是要跟他邵承起爭執,那就如他的意願。
邵承就要摘首飾,低頭說:「不用在意我是不是易感期,真槍實幹,別玩虛的。」
邢越環著雙手,並無動作地看他,邵承來勢洶洶,他笑問:「真要跟我打?」
邵承抬頭說:「會長還覺得我是說虛話的人呢?」
邢越點點頭,考慮著什麼似的,套起了話:「哦,那你先告訴我,你什麼等級?」
邵承不上套,扔掉手腕上的飾品,平靜地說:「打起來不就知道了?」
「那不行,」邢越顧慮頗多,「萬一三級對頂級,我不得被捶死?好不公平。」
「你就別跟我裝了,」邵承目光犀利,拆穿道:「你是什麼等級,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他雖然不清楚邢越到底是什麼等級,但他知道他絕不是普通人。
正當兩人要光明正大地開干時,開門的聲音傳來,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看見沈俊文和隔壁寢的一個男生走進來,四目相對,場面定格了片刻。
邢越轉過頭盯著邵承:「不巧了,暫時進行不下去了。」
沈俊文提著塑膠袋,和身側的人對視一眼,兩人都很疑惑邢越的出現,沈俊文問:「越哥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邢越轉過身走向長桌,自言自語道:「看來還真得考慮搬回來住幾天,有些人總是會忘記這兒也是我的地盤了。」
沈俊文撓撓頭:「沒,你不是住在校外嗎?我就以為……」
邢越向沈俊文丟來一個U盤,沈俊文本能地接住,話也被打斷,捧著U盤疑惑地聽邢越開口說:「周慕要的東西,並且通知一聲,明天晚上新生匯演,晚自習可以不上,不願意參加的就在寢室休息,願意湊熱鬧的就匯演廳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