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在他身下,怕頂不住一個時辰。
「這個慶功宴是為你舉辦的,你不來,他們來有什麼意思?」邢越明晃晃地說,身為會長,他這話帶著嚴重的不公,叫別人聽了去,一舉報一個準。
邵承蹙眉說:「為我舉辦?」
他聽不懂邢越在說什麼瘋話。
邢越放下酒瓶,理所應當道:「是啊,花學校的錢,借慶功的名,實際上我想請的只有你。」
邵承抬手喝了口酒,面色毫無波瀾:「別說這些瘋話。」
「你不信?」邢越笑著說:「你要好好想想,以我自己的名義請你出來,你邵承會給我這個面子?」
這倒是句實話,他的確完全,甚至一絲都不帶考慮的拒絕。
邵承見他說的誠懇,覺著這人真能瘋,他見過許多頂級的alpha,許多性格的人,要麼是純粹的瘋子,要麼是爛好人,邢越給他的感覺卻很複雜,他處於一種灰色地帶,上一秒可以掏心掏肺對你好,把會長的職位做得體貼沒話說,下一秒又能挪用公款辦這個所謂的慶功宴,其真實目的只是為了請他出來玩?
「你不怕我告你嗎?」邵承不客氣地說,他想試試邢越的底線,但奈何總是無功而返,邢越這個人辦事不留縫隙,叫你想挑他的錯處都難辦。
「告我?」邢越為他指路,「行,校長室在D棟四樓左手第一間,回去告我。」
邵承見他這麼說,想來對方有充足的準備,備感無聊,也就不提這回事了。
邢越解釋道:「這個慶功宴我是為你準備的,我真心想請的只有你一個人,但我也請了大家不是?他們沒喝酒沒消費?沒體驗這個慶功宴上的一切?學校既然能把這筆錢批給我,就說明我的提議通過了校方的肯定,我是只為了你還是為了大家沒人會深究,再說,你就算去告我,你拿什麼證據告我?憑口頭上的說辭?說我為了你邵承才要辦這個慶功宴,校方憑什麼信你一個轉學生?恐怕還以為你在自作多情,不在心裡取笑你就行了,還能挑我的錯?說話過腦子嗎?」
邵承聽他這一串的質疑反問,竟覺得這麼有道理,他也不惱,慢慢地摸清楚邢越是個什麼人,邵承也不用脾氣對他了,有理有據道:「真是低估了會長的權利,在傳媒,會長的行為已經可以大到挪用公款也走得上正規流程了?」
邢越看他一眼。
邵承接著辯駁:「我不會傻到向校方陳述這件事用的說辭是你對我有心思才安排了這一切,你自己也說了,要有證據不是,難不成會長你以為你的行為只有你知我知嗎?體測的賽場上有監控會長忘了嗎?外面那些人不知道我們賽場上發生的事,但裁判長肯定知道啊,我想弄一份監控用什麼名義也不會太難,到時候證據往校方的桌子上一擺,你為了我自爆,你把我的手放在你的胸口,這種種行為,會長會用什麼理由向校方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