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忽然又盤算起了壞念頭,突兀地問道:「你之前說我叫你往東你不會往西,對不對?」
邢越不知他問起這個的意思,但還是回了他:「嗯。」
邵承從一旁的抽屜里翻出那個手鍊來,遞給他:「給。」
邢越接在手裡。
邵承雙手向後一撐,抬起腿踩在矮桌上:「給我戴上。」
邢越強調:「這是手鍊。」
邵承強硬道:「我就要戴在腳上。」
自己答應了往東不往西的邢越此刻很是無奈,但又轉念一想,邵承願意戴他的東西,戴哪兒不行,他說服了自己,蹲下身來,握住邵承的腳腕,把他的褲腿推了上去。
他把手鍊纏在邵承的腳腕,三兩下鎖上扣,把小金兔擺正,細長的跟腱戴上這東西以後顯出幾分莫名的色情。
邵承抬腳問:「好看嗎?」
小金兔掛在白皙的腳腕上,邵承半躺在床上,晃動著腳腕,把東西秀了一遍又一遍。
「好看。」邢越由衷地說,並上手撥了撥對著自己露著大牙笑的可愛兔子。
邵承滿意地笑笑,欣賞夠了,也見邢越臉上十分滿意,他忽然把腿一伸,鞋尖抵著邢越的胸膛,說道:「摘下來,扔到垃圾桶里去。」
邢越的臉色登時一變,疑惑不解與微微升騰的怒意,也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從邵承臉上,他就明白他在幹什麼。
「你說我讓你往東你不會往西的,會長,」邵承重複道:「摘下來,扔垃圾桶去。」
他在耍邢越,明晃晃的,什麼一巴掌一甜棗,他甜棗還沒在邢越手裡放兩秒呢就急於收回來,生怕他高興了似的。
邢越說那話的時候,為的是向邵承表明態度,不是為了給今天的自己下絆子,可恨的是邵承偏偏就要這麼理解那句話,把那話為難到他邢越自己身上了。
他又能說什麼呢?
答應了總不能又不做數,邢越抬起手,把小金兔從邵承的腳腕上摘了下來,這時,房門被敲響,邵承也不理會,看著邢越忍氣吞聲的模樣心裡格外舒爽。
邢越把小金兔攥在手裡,握住邵承的腳腕,站起身,盯著半躺的人道:「遲早有天會發生的。」
邵承還沉浸在將了他一軍的快感中,對著邢越的眼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