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下了這麼個決定,無比懊惱自己當初在寢室解決易感期的行為,給誰看見也不能給他邢越看見,那滿臉漲紅,欲望滿身的模樣,原本就該隱著人的,當時只是覺得寢室里就兩個還算本分的alpha,不會有什麼,操。
邵承躺在床上鬱悶。
沈俊文很快回來了,問邵承晚上吃什麼,他到時候去買,邵承說不餓。
「那怎麼行,你不知道吃什麼就我來定了,摔這麼嚴重肯定要好好補身體的,不然怎麼好?」沈俊文說:「我到時候去食堂看看吧,買什麼你吃什麼,行不?」
邵承嗯了一聲,他的確不怎麼餓,今天也沒怎麼運動,摔了就一直躺著了。
「對了,越哥跟大三的打架那件事,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沈俊文帶來新情報,邵承等他說,他道:「聽人說是因為大三的那群人早就看不慣越哥了,畢竟只是個大一的,學生會也得罪不少人了,而且越哥脾氣你也知道,他們就幾個高等alpha聯手,想搞越哥來著。」
邵承安靜地聽著。
「說是罵了越哥的家人,你也知道越哥家什麼情況,罵的挺難聽的,然後悲劇就上演了,」沈俊文說:「他們是想激越哥先動手,到時候給他落個操事的名聲,在上面告一狀,撤了他的職。」
邵承聽到這,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他一直納悶什麼事會厲害到邢越親自動手,如果是這樣就再正常不過了,邢越的家他去過,基本的家庭情況他也了解過,那些人是在雷區上蹦迪,一句話說不好就可能得罪邢越,更別說他的家庭不比普通人家。
大家都知道但一同閉嘴的事,可不就是怕犯了邢越的忌,這些人是不知道邢越的家庭情況還是故意為之?不管哪一種,挑釁的聲音一定是十分難聽的。
沈俊文在床邊坐下:「越哥本來還要搞學生會裡的評選呢,我們學校有幾個老師非常看好他的,他在學校里一直沒犯過事,而且面面俱到,都做得挺好的,學生會優秀幹部獎金不少的,但估計是拿不到了。」
「因為這件事?」
「嗯,這個獎要求還挺苛刻的,身為會長肯定是要以身作則的,學生會很多人都參加了評選,要考你平時的成績還有素質,以及辦事能力,而且不能觸犯學校的違規條例,打架也算是違規的。」
所以不管那些人舉不舉報,邢越都已經失去了評選的資格,難怪要激邢越先動手,否則學校老師這麼維護邢越,總能找到理由給他的行為合理化的。
大三這些人也不算是白挨了,他們拉了邢越下馬,也算是得逞了。
沈俊文嘆口氣:「哎,其實越哥也挺難做的,又要給上面一個交代,又要管好學校的秩序,只要你管人,就沒有不得罪人的,大一的學生會會長,那些快畢業的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打一次也好,今後也沒人敢得罪越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