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過來,邵承抬起頭,這才把目光從電視機上移開,這時他發現站在那兒的邢越連姿勢都帶著誘人深陷的魅力,明明只是往哪兒一站,比男模刻意的擺拍都來的晃眼。
在alpha這個群體裡,邢越無非是極上等的身材,那是alpha們追求的魁梧有力,肌肉線條優異,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此時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短衫,衣袖疊了上去,露出半截健碩的臂肌,性感的手腕上戴著熟悉的珠串,神聖與荒唐交替。
手柄忽然沒了意思,邵承丟開,將電視機後面連接的插線都給拔了下來,放回邢越拿下來的地方,關上柜子,來到邢越面前的床前坐下。
他聽著邢越講電話,心想大忙人又有事要處理了,邵承也不打擾,只是抬起腿,蹭了蹭邢越的膝蓋,對方低頭看了他不老實的動作一眼,邵承神色挑釁地踩著他的膝蓋向上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他有點莫名其妙的破壞欲,尤其在邢越身上,他總想把一本正經的人變得狼狽不堪。
邢越原沒太在意邵承的挑釁,直到他忽感不適,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低喘,電話對面的人立馬問他怎麼了,邢越低頭鉗住邵承的腳腕,把人往床鋪上一掀,說了句:「沒,貓在弄我。」
緊接著,邢越一把撈過邵承的腰,將人反身扣住,彎腰捧起邵承的臉,壓住人問:「不怕疼了是不是?」
邵承回頭瞪著他:「我跟你鬧著玩的,鬆開。」
邢越沒把他的警告放在心裡,咬著邵承的肩頭把住他的腰就往下面按,邵承悶哼了一聲,正要反抗,卻已經有涼嗖嗖的風自身後襲來。
「見我的話明天吧,」邢越對電話里的人說:「今晚沒時間。」
邵承幾次想要爬走都失敗了,他被牢牢鎖住了腰,動彈不得,只能感受著邢越作亂,兩條纖細的雙腿緊閉,他拿起枕頭想要砸向後面,又被人按住了手腕,手機掉在床鋪里,通話界面還在繼續。
仿若為這無聲的抗爭推波助瀾。
男音從聽筒里流露:「明天下午吧,老地方,我把陳墨幾個人帶著……」
邢越的手臂上滿是熱汗,邵承直起身抓著他的臂膀,掐出了血跡,龍舌蘭絞殺著血橙的香甜,邢越在癲狂中摘下手上的珠串套在邵承的手上,動作快又穩,一邊感受著邵承在他懷裡掙扎,一邊掌控欲來到了頂峰,爽到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較量停下的時候,邵承再也沒心情顧忌電話里是不是有人聽見,他大腦宕機,成了空白的漿糊,雙臂撐在床鋪,終因渾身失力,往柔軟的床鋪里一摔,整個人一灘水似的融進了軟褥中,奄奄一息,每一聲嬌喘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