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聽他說對自己的印象,忽然又聯想到了什麼,問:「你是不是跟別人說過我不夠A?」
被子有點熱,邵承攤開點,不置可否:「好像吧。」
「好像?」邢越摸到邵承的頭髮,在手裡揉捻,慢條斯理的動作充滿了耐心,「周慕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形容錯了人。」
「周慕不會真是你狗腿子吧?」
「可以是。」
邵承吐槽道:「成,看來以後是不能說你的壞話了。」
邢越翻了個身,在被子里抱住了人,邵承背對著他睡,這姿勢極方便邢越抱人,他把邵承扣在懷裡,溫熱的氣息貼著邵承的腺體,在他身後開口:「有話當面說,你說我什麼我都受得了。」
邵承縮了縮肩膀,回頭看見邢越的動作,提醒道:「有點癢。」
邢越的唇摩挲著邵承的腺體,喉嚨發乾,念叨了一句:「我想標記你。」
把腺體對給一個alpha是極為危險的事,偏偏邵承就是這麼做了,且沒有任何防備地袒露,他閉上眼,感受那溫熱的氣息暈在腺體上方,刺激得渾身沸騰,壓住內心的波瀾,道:「你試試。」
這明知沒結果的無用功兩人還是試了一遍,邢越沒咬破邵承的腺體,只是嘗試從上方注入信息素,顯然是要失敗的,他不甚捨得傷了邵承的肌膚,雖然牙齒癢得逼著他去咬破腺體。
邢越這麼研磨了會邵承的腺體,心裡越發激盪,邵承也是,本都快要睡著了,無名從腳底竄起一把火來,兩個人呼吸漸重,後又不經商量的,將遮羞布除去。
邵承背對著人,貼在邢越的懷裡,他擔心樓底下的人會上來投訴他們,床角「咯吱咯吱」的,像是偷偷約會的兩隻老鼠,膝蓋被從後方頂開,邵承繃緊身體抓著床鋪,緊閉雙眼。
夜燈的光線越來越弱,氣息無力地撐著身體,底下一處黏膩,邵承伸手想去抓,被人鉗住了腕,鎖在了後面,他的身體在被子里悶得發汗,人仿佛睡在水裡,發也不知不覺地濕了個透,在枕頭上氤濕一片。
……
最終小夜燈完全沒了力氣,先一步去歇息,交頸的夜裡,呼吸由輕到重,由重放輕,時而寂靜無聲,時而一聲悶哼和輕喘,好聽又致命。
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房裡終而安靜,被子支起一個蓬鬆的鼓包,邵承露出一個頭,不見邢越的影子。
從被子的縫隙里露出那麼一點微光,像是藏了一個人,邵承有氣無力地問:「怎麼樣?」
被子里傳來沉穩的嗓音:「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