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只是想法而已,誰都可以有這個想法,你們想做就做,這又不是什麼侵權行為,我當初有那個心力,現在變故這麼多,暫時沒法參與。」
肖牧看了看眾人,又有一個人出來說:「是這樣越哥,其實我們也不是非要你入伙,只是大家比較信任你,想跟你一起做生意,我們幾個吧,對很多事都是懵的,不是很懂,你知道我們幾個都是些……沒你加入吧,家裡那邊說不過去,也不肯幫忙。」
「我爸就是覺得你行,他要是知道裡面沒你參加,就我們這幾個人名說出去,他怎麼也不肯資助我這筆錢,所以……」
邵承聽明白了,邢越在這群人里是很可靠的形象,他們幾個是高中同學,一個地方,父母家人都知道底細,剛在家裡看到的那份考上軍校的檔案,也證明邢越的成績是十分優秀的,在長輩眼裡,軍校生根正苗紅,能考上軍校的學生哪個人聽了不豎個大拇指?家長不信任自己的孩子,怕他們拿錢胡來,但如果這時跟他說,自己跟著一個靠譜的人一起做,意義將完全不同。
「越哥,你知道的,咱們這夥人在家長眼裡跟你都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媽都說了,你要入伙她就准我做,還支持我個七八萬的,你這影響力你說你不加入我怎麼掀得起這個風浪呢?」
「臥槽我爸也這樣說。」
「你看是吧?」
一伙人圍攻邢越,就差他這個名頭了,邢越也沒那麼決絕,想了想道:「真想干點事?」
肖牧說:「那你說吧,我們是真混夠了,想爭點氣,出去打暑假工那段時間我就明白了,混是混不出模樣的,這工作也是干不完的,我們又沒學歷又沒能力,另謀出路或許還有口飯吃。」
邵承摸著手裡的酒瓶,扣著上面的標籤,聽著他們商議。
「越哥你加入吧,我知道你忙,你就掛個名在上面,叫我們在家人那邊交代得過去,其他時候你不用過來,你看行不?」
「對,有什麼事你說話就行,我們也不會拿你名義亂來的,酒吧開起來以後我們就跟家裡人解釋清楚,不會讓你擔責的。」
肖牧點頭附和,邢越想了會,幾個人又敬酒又好話連篇,邢越鬆了口:「你們先這麼著吧,但別讓我知道你們拿錢不干正事,到時候輪不到你們父母,我先找你們事。」
一伙人頓時笑開了:「那肯定的,不干正事我第一個把臉捧到你面前,成嗎?」
邢越笑了笑,大家給他敬酒,邢越則因為要開車婉拒了。
正事聊完了,每個人都笑意盈盈的,看起來是真想爭口氣,這時有個人捧邢越說:「越哥,你是正經人,跟咱們不一樣,不過就是可惜了,那麼好一大學政審沒過,你說……」
他話說了一半,被人叫停了,邢越的高中同學應該是最清楚他家裡情況的一批人,有人高興了沒管住嘴,忙懊惱地扇嘴巴說:「你看我,酒喝大了,說錯話了,越哥別介意,我自罰一杯。」
那人端著酒就悶,邵承沒插話,他去觀察邢越的臉色,發現他也沒什麼反應,繼續吃菜。
肖牧站出來,把話題拉走:「越哥,下周有時間嗎?我們幾個去登山攀岩唄?」
邢越說:「下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