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說:「你聽我跟你說,現在場上是兩神一民,那狼應該在神里,不可能出現在民身上,俊文是預言家我是認的,邢越保了我下來然後認了張女巫牌,但現在他還是認女巫牌,我的身份我自己清楚,我是獵人你是民,邢越這張女巫牌拿不穩。」
「可沒有人跟他對跳女巫啊。」蘇回舟納悶。
「是沒有人,也許真女巫已經被票出去了呢?你忘了開始前法官說女巫不能自救的規則?」這個提醒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場邊的人個個來了勁,但都不願意影響最終的判斷,面部不肯露出什麼貓膩來。
蘇回舟也嚇到了:「你是說周慕是女巫啊?不可能吧,哪有可能第一把就……他也沒說身份,怎麼可能女巫牌走的?」
邵承保持冷靜,生怕腦海里的邏輯亂了,他慢慢道:「邢越如果是女巫,我不信他會把毒藥捏著,他的票型沒問題,我們不看,我們就看一件事,你認了民,他認神,我也認了神,我獵人牌坐死的,兩神不可能留在場上,如果你蘇回舟是狼,我跟邢越之間應該有一個民遊戲才能繼續下去,民全沒了屠邊局狼人早就贏了,但我看得清自己的身份,我下邢越。」
邵承態度決然,蘇回舟本來清晰,這又糊塗了,他盯著邢越和邵承,自己竟然成為了唯一的民,唯一能決定輸贏的人。
壓力山大。
「你編排的很好,」邢越看過去,「不得不說我對你刮目相看啊邵承,你現在是不是很迷糊?」
他問蘇回舟,蘇回舟捂著太陽穴看著兩人。
「那我再給你一套邏輯,」邢越認真道:「邵承從最開始認的是獵人,周慕沒有發動技能,所以邵承這張牌應該是穩的,但我說我的毒藥沒用,是我想看邵承是不是會繼續認獵人這張牌,因為我不想承認我毒錯了人,我的毒開在了頌今的身上,但夜裡只倒了他,說明我和狼人刀到了同一張牌,那頌今就不能發動技能,邵承如果這時候脫了衣服我會認他一張好人牌,但他死穿獵人的衣服還猛踩我場上唯一的神,他這把必出局。」
邵承對蘇回舟搖頭:「他是狼,我絕對是獵人。」
蘇回舟嘴巴微張,沈俊文上前抱了抱蘇回舟的腦袋說:「乖乖,流汗了,別怕別怕,遊戲而已。」
蘇回舟欲哭無淚:「哥,救我,刀了我吧。」大家笑他。
海喬說:「現在他們各自上對方一票,你是輸贏的關鍵,回舟上票。」
蘇回舟前所未有的壓力:「邵……嘖,邵承,我投你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