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正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忽然聽見外面的一聲暴喝,那是邢越的聲音,他趕忙放下相冊出去看,邢越正一邊打電話一邊收拾著桌面,神情有幾分慍怒。
看到邵承出來的時候,邢越目光柔和了些,對電話里的人道:「我上周就跟你知會過了,你怎麼答應我的?現在你跟我玩什麼記憶遊戲?我沒時間見你,掛了。」
他按掉了電話,將餐桌收拾好,一瞬間切換了狀態,變得格外溫柔,「過來吃飯吧。」
邵承將他父母的房門帶上。
二人在餐桌前坐下後,邵承看著他身後的手機,道:「易感期會加強情緒狀態,你現在最好別碰公事,免得人家記恨你。」
邢越很少發脾氣,邵承是沒見到過幾次,他這麼出口罵人的次數更少,他的空間有什麼事兒邵承可以不管,但他現在是特殊情況,邵承怕邢會長得罪人,學校里有人整治他。
當然,沒人打得過他,可被記恨又是什麼好事嗎?
邢越說:「我心裡有數。」
邵承笑笑,拿筷子吃飯,不管了。
邢越看著他父母的房門說:「進去看什麼了?」
「你是在質疑我嗎?」
「說什麼話呢,我質疑你幹什麼?」邢越把一碗湯放在他面前,「我父母房間裡沒什麼好逛的,你要是無聊,晚上我帶你出去散散步。」
邵承正吃到一塊香肉,稱讚道:「你手藝不錯。」
邢越漫不經心地問:「考慮娶我嗎?大少爺。」
邵承抬頭睨了他一眼,敲了敲盤子:「一頓飯就想收買我?你憑什麼?」
邢越大言不慚:「憑你現在滿肚子是我的種。」
他們倆吃個飯也要拌嘴,沒完沒了,邵承白眼殺了他幾回,人才消停。
他高興,他也高興。
「對了。」邢越忽然站起身,放下筷子,到一邊的桌子上拿了什麼東西,遞給邵承說:「看看。」
邵承放下手裡的筷子,將一本圖冊拿在手裡,翻了翻,說道:「這是酒吧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