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麼想幫忙邢會長?」邵承調侃他,他想整邢越是在臉上表露的,邢越也看得出,他做足了準備。
邢越放下碗筷,誠懇道:「你要我幹什麼都行,他們是我挺鐵的朋友,能幫我肯定會幫一下的。」
倒是很有決心。
上次吃飯的時候邵承就感覺到了,這批朋友跟邢越學校里那些不大一樣,算是知根知底吧,邢越想幫忙的心他能理解,他得好好利用這個心,跟他□□交易,於是在心裡琢磨起來:「先吃飯,我想想。」
這個「想」的狀態持續了很久很久,一頓飯吃完,邵承都沒有想到該怎麼交易,能雪了昨晚被欺凌壓榨的恥。
可是站在一邊看著邢越收拾東西,洗碗筷,掃地板,曬被子,把他照顧得比在自己家還舒服,他就又不捨得了。
邵承嘆了口氣,開始正經地去想,該怎麼幫他這件事,在他這裡,邢越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邢越的心事也是他的心事,他有麻煩自己也不可能隔岸觀火,從來沒在戀愛關係里有這種付出性認知的邵承,算是被邢越的魅力徹底折服了。
他就是喜歡他到這個地步,演講上講的,又不全是假話、全是對付人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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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夜晚的時候,邢越的易感期需求來了,邵承給他打了兩管抑制劑,每隔兩個時打一管,他被邢越抱在懷裡,臉頰發尾被黏膩的吻蹭濕,他看著藥物打進邢越的皮肉里,將針管從他的皮膚里抽出來時說:「你也太浪費藥了。」
每隔兩小時就要打一管,手臂都快扎滿針孔了,正常人一天也就兩管,頂死三管了,邢越這種頻發狀態跟人太不一樣。
「我以前不這樣,」邢越盯著自己扎滿了針孔的手臂說:「現在享受了魚水之歡,你再想叫一管抑制劑撫慰我,可能嗎?」
他的說法有點道理,邵承想到了自己,擔心地問:「以後我不會也這樣吧?」
邢越拉下袖子,摺疊在小臂的地方,沒有擋著針孔,應道:「沒事,你這樣我幫你,多少回都行。」
「你想得美。」邵承將一次性針管塞進盒子裡丟掉,邢越滾燙的面頰貼著他的肌膚,邵承縮了縮肩膀道:「你遠一點,好燙。」
他知道易感期人跟發燒似的,皮膚溫度也高,邢越渾身都燙,邵承來陪他的易感期就知道要被折騰,他認命地坐在邢越懷裡,身後的人卻開始不老實,總用唇瓣蹭他的腺體。
一點都沒遠,貼得還更近了。
「你信息素能不能多放點,」邢越咬著他的腺體說:「屋子裡都是我的味道。」
他此刻是個黏人小狗,邵承放出來的信息素根本不能跟易感期時的人比較,他無論釋放多少,都會淹沒在龍舌蘭里,邢越只能趴在他的腺體上聞,鼻尖時不時摩擦著邵承的後頸,讓他心裡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