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邢越將棉簽丟掉,貼了個創可貼在上面,才把邵承的衣袖拉了下來。
「不要見風,這藥很管用,兩天就好了。」邢越把藥收起來,放在一邊的柜子里。
「你也經常被抓?」邵承握著自己的手腕,上身癱在沙發上沒動,這姿勢很舒服,他挺享受。
「保不齊它什麼時候發瘋。」邢越說:「發情的時候靠近一點全身的毛都能豎直了,連我也抓。」
邵承看了眼客廳角落裡的貓窩,那貓也已經醒了,正在舔自己的爪子,他忽然覺得貓跟主人挺像的,邢越那會跟貓一樣,稍有點不順都能觸怒到他。
「你知道你有多煩人嗎?」邵承轉過頭,開始訴苦。
邢越走過來,態度端正道:「知道,辛苦你了。」
「說句好話有用嗎?」邵承枕著沙發,仰頭看著邢越,埋怨道:「煩死我了。」
「很煩嗎?」邢越愧疚地問,他站在邵承面前,後者抬起腳,踩著他的膝蓋,邵承幽怨地盯了他許久。
「真的很煩。」他說。
邢越笑了一聲,他擋開邵承的腿,往前擠了兩步,手掌蓋在邵承的髮絲,吻他的碎發和額頭,「可你還是照顧我了,承承,謝謝你。」
「我是為了自己,萬一我易感期也這樣,你報復我把我晾在一邊怎麼辦?」
「我會把這麼誘人的男朋友晾在一邊嗎?」邢越的拇指微微用力,「你易感期時我一管抑制劑都不會讓你用,從早干到晚,叫你沒有一刻不滿足。」
他的騷話是激不起邵承的羞恥心了,兩人什麼都做了,誰也不為那點薄面,邵承現在算是真正的狐狸了,他聽著邢越粗俗的話只是一笑,然後丟出一句:「還是剛才那會可愛。」
邢越笑笑,揉了揉他的頭髮,問:「現在困嗎?想睡覺還是出去轉轉?」
邵承扭頭看窗戶:「很晚了吧?」
邢越說:「九點多,還行。」
邵承嘆了口氣,他在屋裡都快要憋壞了,從沙發上站起來,瀟灑地說了句:「喘口氣。」
邢越拎上一件外套,兩人走到門前,邵承忽然想起什麼,回頭說:「對了,抑制劑,你在外面要是發熱什麼,能及時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