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含蓄地說:「不是角度的問題。」
肖牧環著手,打量著邵承道:「那就是人的問題,還得是大帥哥才能營造氛圍感。」
邵承聽著他們的調侃,幾個人坐在一塊又聊了會,視頻發送給羅信查收後,邵承等了幾分鐘,說道:「過了。」
任務完成以後,大家都鬆口氣,叫他們再留一會,邵承說不了,他們下午還有節課,之後還有拍攝,幾個人就這麼散了,小老闆們把救命稻草送上了車,叮囑他以後多來玩,這才退回去。
邢越坐上車的時候說了句:「你拿獎了。」
邵承這時候心思全不在這方面,忽然聽到這個消息,他反應迅速地問:「我演講能拿獎?」
邢越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他點著手機,在后座說:「看來這個學校還有的救。」
車子上路後,邢越跟邵承分享拿獎的事,他拿的還是一等獎,是校領導商討出來的。
毋庸置疑,邵承的功底是演講台上最出色的那一個,加之他血戰評委的那一段,讓所有人都深刻記住了那張臉,連評委對他的印象都是最深的,校領導們也得到了相關的消息,於是周一這天叫學生代表去開會。
他們商討了一個上午,也沒有個準確的結果,不知道該怎麼處罰違禁的同學,又不知道這一等獎除了邵承以外,還有誰比他更適合,稿子內容雖太過挑釁,演講人的態度也不夠委婉,可紮實的語言功底和出色的臨場反應,這些全都足以將一等獎拿到手軟。
最終他們還是決定,一碼事歸一碼事,將一等獎頒發給了實至名歸的表演者。
「有你的一份。」邵承說:「你完美地預測了所有他們會提出的問題。」
邢越抬手蓋在邵承的頭頂,陽光一點,瞬間燦爛:「那你怎麼感謝我?」
前方的司機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後視鏡里對上的窺視也不下於三次了,邵承直勾勾地盯著後視鏡,和司機的目光相接,坦蕩蕩地說:「一個吻,就現在,過時不候。」
邢越俯身下去吻邵承的唇,邵承的目光被擋住,柔軟的唇瓣被人含住,邢越裹住他的唇,輕輕將舌尖探進去,動作小心翼翼,綿長又熱情,如果庸俗的事指的是赤身裸-體,四肢交纏,那麼能把一個吻在有外人的注視下纏綿悱惻到互生慾念,也算是頂尖的調情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