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走到邵承面前,手背碰了碰他的臉頰,眼角帶著笑意:「你的確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做1,但只會是我一個人的0,如果這個世界上必須得有一個人能攻了你,我自告奮勇,也當仁不讓。」
邵承的形象很難讓人想像他會做下面那個,他這張臉攻得了所有頂級的A,在外形上是毫不遜色的,相比之下,邢越長得比他溫和友善多了,可造化弄人,他就是能把邵承按在床上摩擦。
天也聊了,禮物也送出去了,也曖昧過了,邵承盯著那隻晃到他床腳的貓,問道:「你真要在這住?」
這是一句廢話,邢越把貓都帶過來了,怎麼會是弄虛作假呢。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邢越說:「它的窩我都拿來了,在陽台,貓糧和盆都有,你的提議我好好考慮過,不是不可行。」
他把自己的話放在了心上,並且做出了行動,這一點挺讓邵承溫暖的,不過他還是得囑咐:「在寢室里別太野,周慕還不知道呢,晚上也不能打擾別人睡覺,不能莫名其妙再說跟我一床,你的床鋪都收拾好了沒有合適的理由了。」
邢越笑說:「這些不用你說,我搬過來住又不是為了晚上那一會,白天他們不在,我們偷情的機會多著呢。」
「你才偷情呢。」邵承說:「說話不著調。」
「不是嗎?」邢越說:「我不住在這兒的時候每次過來都要找個理由,現在跟你不就光明正大許多了?我看誰還好奇我出現在這兒的原因,況且咱倆偷情不是挺刺激的嗎,在別人眼皮底下曖昧。」
邵承拒不承認,他才不會說自己挺舒服的呢,神經病嗎,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出口,邢越果然是厚臉皮。
「這兒的浴室我沒用過,你教教我?」邢越說:「好像你也要洗澡吧,渾身的汗味,我倆一起。」
邵承走到柜子前遞給他一條毛巾,沒好氣道:「你剛剛還不嫌我呢。」
那會子上趕著親熱,現在玩夠了人就說他身上有味了。
邢越解釋道:「我哪兒是嫌你,好賴話都聽不懂,過來。」
他扣著邵承的手腕,邵承不願意去,但邢越好像是真的不會用這兒的洗浴工具,邵承不得不鑽進去幫他弄,然後被他拽著一塊洗,說是待會周慕和俊文回來了,排不開。
七點多的時候周慕和沈俊文才回來,兩個人飯也沒吃,說是訂了外賣。
得知邢越住在寢室以後,兩個人都挺樂意,沈俊文是知道內情,周慕是從狗腿子角度出發,以後能跟邢越攀得更親了,於他而言是好事,還有就是,他覺得寢室里有邢越坐鎮,學生會長都在他們這兒,今後沒一個人敢來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