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笑了一聲:「叔叔還是底下的那個呀。」
男人沒有發現邵承眼里的不耐煩,還以為他在跟自己調情,他的手搭上邵承的大腿,老油條的動作中說:「叔叔後面癢,你跟叔叔玩玩好不好?」
邵承眼角一彎,他笑著笑著,下一秒忽然踹翻了桌子,只聽「咣當」一聲,桌子翻飛出去,撞向男人的面頰。
蛋糕店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
眾人回身望著,就見一男人躺在地下,一個氣勢兇悍的男生站在他的面前。
邵承走下階梯,那男人罵了一句髒話,人還沒站起來就被一腳踹在腹上,他吃痛地低吼了一句。
他的所作所為讓邵承想到了在歐美那些年被豪放男冒犯的日子,腎上腺素頓時飆了上來,他瞬間就被帶入到當時的暴躁,撕開頸後的阻隔貼,一股強壓般的血橙信息素從腺體處湧出來,讓男人慾要反抗的動作都僵在了空中,他提起男人的衣領,揮拳砸向他的面頰,幾下便將人打出了血來。
周圍的騷動頓時引來了更多人的注意,酒吧里的肖牧和邢越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自己會看到什麼畫面,邢越見邵承對一人拳打腳踢,被眾人圍觀,他迅速上前一把拽住邵承的手腕。
邵承雙目通紅,看到邢越那張臉的時候,丟出冷漠的一句:「他猥褻我。」
邢越看他手面上的鮮血,將邵承推了出去,男人以為自己得救,卻沒想到下一秒他就被人拎起來,一拳砸在他的嘴角,鮮血直流。
邢越反手又將人提了起來,他一手握緊男人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冷聲說:「跟他道歉。」
男人半死不活,已經被邵承打得站不穩腳跟,誰知道又來一個沒心沒肺的主,在這麼多人眼下被暴打的他早就沒臉,沒有立刻滾過去道歉是因為對方沒有給他機會。
他看著不遠處那張臉,心下已經涼透了。
邢越手上的力道不斷收緊,他額頭上的青筋都崩成了暴怒的一條線:「你不想殘廢,就跟他道歉,他能宰了你,我也能。」
「轟」一聲,他把男人丟在邵承的面前。
無數閃光燈對著他們,記錄著這場鬧劇,邵承冷冷地站在那兒,像一個無情判官。
男人吐了好幾口血,他的拳頭緊握,咬牙切齒地說了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