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邵承打的我倒覺得很可能,咱們學校也就邵承能跟越哥過過招了。」
「他倆鬧矛盾了?」
邵承走進教室的時候,大家正在探討這個問題,看見他猶如面見羅剎,頓時都被縫了嘴巴,啞口無言。
沈俊文見他來了,往上面湊,他記得邵承的正經事,關心道:「承,你易感期還沒到嗎?」
邵承坐下說:「我用過抑制劑了。」
邢越走進教室的時候,恰好聽到這麼一句,兩位八卦主角都到了現場,大家就不好張口討論了,個個人精似的觀察著二人的反應,邢越今天沒有坐在邵承身邊。
而是他的後面。
前排一直沒什麼人坐,邵承倒是喜歡往前面坐,他低頭看著課本,模樣專注,好像並不記得昨天的矛盾。
老師走進教室,一堂枯燥的理論課開始了。
邢越一整節課都沒聽進去,他只是呆呆地望著邵承的背影,看他晃動的筆尖,昨天的那一拳歷歷在目,他垂下眼,一時間沒了方向。
下課後,有人來傳,說領導那邊有人找邵承。
人心惶惶的,都在揣測是什麼原因,邵承沒有停留,徑直往相關辦公室里去。
門沒關,他到門前敲了敲門,裡面坐著兩個人,對他說了句進來。
邵承走進去,其中一個是那天的演講評委,邵承大致猜測到了什麼,明知故問:「老師,找我什麼事?」
那老師看了看他,手裡拿著一份文件,不可置信道:「這稿子是你自己寫的?」
邵承皺眉,對方給他看了一眼,英文演講比賽上的稿子,現在問他干什麼,他不解:「有問題?」
老師搖搖頭:「寫的真好。」
邵承還不明白叫他來是好事壞事,他都無所謂,他什麼也不怕。
「你應該是在英文環境下待過吧?」那老師放下手裡的演講稿,「之前是在哪個學校上學來著?說你是轉學生。」
「國外。」
「難怪,」老師欣賞的目光看著他,「我說那天比賽的時候這麼自信,懟人一套套的,還真是專業選手。」
說完,那老師站起身,拿過一邊泡了花茶的杯子,擰著蓋子說:「你知道叫你來做什麼嗎?」
「不知道。」
「AA戀的事。」老師擰開蓋子,花茶的香味鑽進邵承的鼻腔,他嗅覺靈,隔開一段距離也聞得清楚,是玫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