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笑笑:「小爹可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邵總氣息穩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走出了會議室,往自己的辦公室去,邵承跟著他。
進了門,邵總給他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直率道:「沒事不來公司,這回過來獻什麼殷勤?」
「有事求您。」邵承也坦誠。
「說。」邵總果斷。
邵承問:「蕭雲旗的父親跟您還有來往嗎?」
「問他做什麼?」
「您回答我就是了。」
「以前來,最近這兩年沒怎麼往來過,今年唯有蕭老過壽的時候,以老爺子的名義送過一次禮。」
「那還算是有往來。」
邵總喝著茶,眸色銳利:「跟你有什麼關係?」
邵承說:「我要認識他。」
邵總不知聯想到什麼,笑道:「你也想追人家的漂亮女兒?」
「不行嗎?」
邵總點點頭,只說了兩個字:「有品。」
邵承笑笑,也沒解釋,他靠著沙發,看窗外的風景。
邵總瞧他不說話了,就問:「事說完了?」
「說完了。」
「就這一件?」
「還有,」邵承扭過頭來:「來看看您,昨天晚上不是沒見著您嗎,怕今天也沒機會,提前過來看看。」
說完例行公事般地站起身,邵承道:「人看過了,走了。」
邵總眼刀殺過去:「利用我來了是吧?」
「沒有,」邵承抬步離開,「您的信息素太讓我難受了,一秒鐘都不想聞,撤了。」
AA的信息素相斥,在易感期的時候邵承更是敏感,一點兒都不能接受他父親帶著火氣的信息素,激得他心情忽上忽下的不穩定,他走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才覺好受。
樓下小於還在等著,邵承上了車,說:「回家。」
回到家以後,邵承才知道成叔還沒把卡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