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信無辜地笑笑:「不是你自己答應我的嗎,我要怎樣都隨我。」
邵承還真怪自己說話太早,長了記性:「最後一次交易。」
羅信拿過一件鏤空襯衫,在邵承身前比劃,又說:「能把外套脫了嗎?」
邵承很敬業,但也不是個小白花,他知道羅信在想什麼,只是掂量著他不敢亂來,於是脫了外套,配合著他。
羅信低頭看他的腰身,單薄的衣服擋不住腦海里的遐想,他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邵承的脖頸,每每都差點碰到他的腺體,那散發著幽幽香氣的地方,正因為易感期變得灼熱,邵承清楚感受著他的動作,那是一種試探。
衣服在邵承身後比量,羅信腦海里已經臆想出面前的人穿上這鏤空襯衫的模樣,想著想著動作就不受控制了,他的一隻臂膀穿過邵承的側腰,將人圈在懷裡,壓在他的頸後,輕重刻意地喘息,每一次的熱息都灑在那阻隔貼上,又狀似無意。
邵承再明白不過身後人的所思所想,就算不明白,羅信現在的動作也已經昭告了他。易感期是容易起念的時期,是危險的時期,羅信在他身後的每一下喘息都在調動著邵承的情緒,邵承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但他並不慌張,他只是握緊了羅信塞過來的手,跟他十指交扣,仰起脖頸,輕聲呼氣。
薛醫生說,他現在應該找個人舒緩一下,沒錯,什麼藥什麼抑制劑都不抵真槍實幹,他迫切地需要跟一個人翻雲覆雨,以解易感期這些天來壓抑的情潮。
這兩日他也自-慰多回了,有人刻意地引誘很快就能叫他發狂起來,不過要是他這麼容易被人拿捏二五八萬地早就成功了。
「知道我易感期,還這麼撩我?」
羅信壓在他的脖頸:「你知道的,我心裡有你。」
邵承聽著這在易感期讓人容易淪陷的情話,補充道:「你心裡也有邵家。」
羅信的手臂勒緊了他,他在他耳邊迫切地喊:「邵承,你忍得住嗎?」
邵承和他耳鬢廝磨,他此刻用最欲的一張臉,說著最殘忍的話語,他抬手摸肩上的那張臉,一時分不清誰在易感期,紅著眼尾的同時說道:「我忍不忍得住?就算我在你手裡射了又代表什麼?我喜歡你?我還喜歡我爸養的那東西呢,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它叫一聲都是罪。」
羅信黑著眸子:「你說話還真是不中聽。」
邵承的眼眸如冬日裡的冰碴,扎進羅信的肺腑之中,勾唇輕諷:「誰叫您不干人事?」
羅信真誠道:「我是真心的。」
「那就去邵總面前提親。」
羅信沉默了片刻:「你這是叫我去送死。」
邵承哼笑,他轉過身,手也抽了出來,神色冷漠道:「那你標榜什麼真心?」
第95章
先不說羅信在圈裡的名聲有多亂, 跟多少嫩模明星有染,光是年齡這一條就過不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