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邢越說:「在回京之前。」
北京沒有海,那就在秦皇島一次性看個夠,邢越沒有再開口講話,邵承也沒有再問他什麼,答案彼此心裡都清楚了,根本不用再去試探。
他們就那樣站著看了將近一小時的海景,直到天邊的光烈了一點,刺眼的光,越來越多的人,邵承便失去了看海的興致。
九點左右,他們從海邊回來,在接近酒店的時候,邢越想起要去藥店的事,他讓邵承先回去,邵承也沒動,邢越低頭說:「那你跟著我?有點遠,你累嗎?」
邵承說:「不累。」
邢越抓著他的手,柔聲說:「那我們一起去吧。」
他還是沒敢問出那個夢,他總覺得,邵承在因為那個夢心事不寧。
兩人來到了藥店的門口,還沒進去,藥店門口停了一輛車,下來五個壯漢就沖二人而來,邢越機警,瞬間感受到敵意,那五人手裡持著木棍,邵承也緊隨其後察覺到異樣,於是一場爭執瞬間在藥店門口-爆發。
那手持木棍的其中一個人被認了出來,邵承發現是昨天那個拐賣女生的大漢,對方持棍朝他而來,靠近後就意圖揮棒,那猙獰的五官帶著十足的恨意,邵承閃身躲開木棍,一腳踹上大漢的腹部。
那大漢悶哼了一聲,抬手就要繼續揮棒,五個人里三個衝著邢越,兩人沖邵承,面對明顯比自己壯碩的男人,邵承也絲毫不落下風,一打多的情況也是常態了,只是在木棍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什麼東西在閃爍,待反應過來之後發現那是一把銀色小刀,邵承踹開一人,提刀的男人直奔他而來,正欲揮刀,被人提著棍子朝大腦上悶了一棒。
「咚」一聲,打擊聲很大,正砸在男人的後腦勺,面前的男人從眼前倒下去,小刀也「嘩啦」掉在了邵承腳邊。
邵承抬頭一看,邢越提著木棍,站在男人的後方,他的身側四仰八叉地躺著幾個人,邢越神色陰冷,用手裡的木棍對著提刀的男人又揮了一棒。
穩准狠地砸在腦袋上,周圍的人早就被嚇傻了,哪有人敢站在近處看,都躲在遠處拍攝報警,邵承一直覺著自己打架不留餘地,下手頗重,但跟邢越比倒是算得上溫和了。
邢越真正動手的時候是利索又殘忍的,他早就體會過,只是這不是體測的賽場,這是真正危險的時候,他就更沒有絲毫的手軟,棍子朝人腦袋上砸的時候,一點也沒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