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邢越急著糾正,「我是說我不會那樣對你了,你叫我停我就停,你真不叫我碰你我就不碰……」
邵承倒了杯水,盯著邢越這個樣子看,他這幾天都這表現,另有一番趣味,心虛做錯了事,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冷眼對他的時候他比誰都橫,平心靜氣跟他說話吧,他又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該不會是得PTSD綜合徵了吧?
就這樣?就下破了膽?
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狂得沒邊的邢會長,在他面前也有不自信的樣子了?
好玩。
怎麼不好玩。
「你要是聽我的,你追不到我。」邵承晃著腳尖,盯著邢越閃躲的目光,說道:「邢越,你為什麼能追到我,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邵承站了起來,走到邢越的面前,抬頭看一側的牆面,手不自覺地放在草莓熊的腦袋上,他感慨道:「綁架,威逼,囚禁,現在又多了一個罪名……」
邵承抬起他的下巴,丟出兩個字:「強-奸。」
邢越正要開口解釋,邵承抬腿,往他雙腿上一坐,正面對著他,低頭凝著這張臉,目光戲謔,如同把玩著什麼,手指刮著邢越的鼻尖,「越哥,你可真是數一數二的猛A啊。」
從前邵承不認,現在他親口認了,邢越是他見過最A的A,沒有之一。
邢越生得正,生得好,頂著這麼一副正氣的模樣搞這齣,這反差感說不上來的新鮮。
「被我嚇到了?」邵承雙臂纏在他的脖頸,「這兩天,殺了你的銳氣?」
邵承的呼吸噴灑在邢越的面頰,他目光堪稱一個如痴如醉,手臂不自覺地纏上昨天夜裡掌中覆了多次的腰。
「有點。」他坦然承認,他怎麼能不怕?回想起來都怕,邵承的眼神,仿若對他毫無情感,仿若兩人從未相識。
「你應得的,」邵承說:「這次複合我只給你一句話,197個國家,還在不在我的計劃之內,全看你邢越長了多少記性。」
邢越道:「我保證不會犯了,事無巨細,事無大小,我都向你報告,承承,我會記得是你給了我機會,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隱瞞,我一定能做得到,我會好好待你。」
他的確是得了PTSD,他現在想起邵承那冷銳的目光都膽寒,來北京這段日子是他的噩夢,永生難忘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