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飛機上,邵承就沒盡興,邢越更是沒盡興,草草結束,這會雖然興致大發,可時機地點不對,邢越抬頭看著飄逸的窗紗問:「剛到你家,不帶我欣賞欣賞這麼漂亮的房間和園子,拉著我幹這檔事?」
「裝什麼?」邵承揭穿:「你飛機上弄我輕了嗎?」
邢越雙手墊在邵承的腦後,抱著人道:「但我忍得住,不像某隻小饞貓。」
邵承撐著頭,興致地扯著他的衣領,看著邢越的鎖骨和肌膚:「我饞也只是饞你的信息素罷了,那些人沒說錯,你是貧民窟的百萬富翁,你的等級和信息素,這些都值得別人一擲千金去換取,可惜啊,就是命運多舛,要不是遇見我,你現在還在捧哪位大佬的臭腳?祈禱著他們能給你父親正名?」
邢越目光深深:「沒錯,我他媽拯救了銀河系才能碰見你。」
邵承躺在他臂彎里,明媚的陽光射進房間裡,房間顯得暖洋洋,身底下是柔軟乾淨的四件套,邵承躺在那兒,滿身是風情。
「你父親的事情這個假期就會有結果,蕭檢已經著人去做了,到時候關注著時下新聞就好了,一定能翻盤,相信蕭檢的權利。」
「我不相信他,也會相信你,」邢越說:「但是承承,我必須再給你說一次,我這次來真的不是為了我父親翻案,我只是來追回你的,我喜歡你,也想跟你有未來,跟我父親那件事沒有關係……」
他說著,唇上多了根手指,邵承的食指壓在邢越的唇上,打住了他的解釋與澄清。
「幫你是我自己的決定,以後不要再跟我解釋這件事,你沒有求著我做,我想幫你就幫你了,就這麼簡單,」邵承說:「邢越,你苦苦追求的正義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所以你不用有負罪感,我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退一步來說,就算你是欺騙了我又怎樣?這麼不公的事情我遇見了,並且略施我背景下的人脈,舉手之勞,卻能還一個正直刑警的清白,還一個女孩公道,也算是給我自己積德了。」
邵承手背游在邢越的臉頰,溫柔似水地說:「你不是想跟我有未來嗎?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妹妹也算是我妹妹,我能袖手旁觀嗎?做不到的。」
邢越低頭,悶在邵承的胸膛,什麼話都淹沒在了嗓子眼裡,這時候再多的表達都無法描繪出此刻的心情。
邵承在他耳邊輕笑:「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也不要跟我解釋,需要我幫忙的拿不準主意的要跟我說,別刻意地去瞞著我,叫我從別人嘴裡得到真相就好,你知道的,別人嘴裡說的話添油加醋,總是不夠客觀的。」
「我知道了,」邢越閉上眼,吸著邵承香甜的信息素,沉沉地重複:「我知道了。」
邵承抬起他的下巴,幾句話堪比跳海救人,讓邢越感天動地,偏偏邵承又不是個喜歡搞溫情的,他勾著邢越的脖子,躺在床鋪上跟他接吻,兩條火熱的舌糾纏在一塊,發出曖昧的水聲,也不知房門外的人有沒有聽見。
「咚咚。」門外敲了兩聲。
邵承不管,繼續跟邢越舌吻,邢越也有點激動,他的手順著邵承的腰下去,那段會殺人的細腰很快激起全身的熱情,兩人一發不可收拾時,外面響起成叔的聲音:「承承,袁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