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見面,聊聊天,這就是正事,」袁徊說:「我來之前約了幾個老同學,楊塵也在,現在在滑雪場,叫我帶著你。」
「我就不去了,我打算在家……」
「那你跟楊塵解釋,別跟我解釋,」袁徊說:「我只是個傳話的。」
邵承沒想著跟袁徊一塊出去,他跟袁徊的關係本就不是一句話的事,正要回絕,邢越這時候卻開口說話了:「楊塵?去湘江那個是吧。」
邵承點點頭。
邢越興致道:「好啊,我跟他也挺久沒見了,上次我倆還不是這個關係,他是你好朋友,這面我得見。」
他抬抬邵承的手,兩個人權當袁徊沒在場似的,袁徊也不傻,他膈應得慌,轉身下樓:「我在樓底下等你。」
他走了出去,邵承盯著他下樓,又回頭拍邢越的胸膛:「犯賤?」
邢越一臉無辜:「我犯什麼賤了?」
邵承說:「他約我你也同意?心真挺大的是吧?」
邢越揉著邵承的指尖說:「我來想想,你那個信哥,徐懿,再到這個發小,都對你有點意思,承承,你桃花會不會太盛?」
「我跟你說了,我就是受歡迎,甭管他們因為什麼喜歡我,真不真心。」
「沒不承認,」邢越說:「而且我覺得有些人對你挺真心的,例如剛剛這個,因為你爸爸厲害只是一方面,你確實有勁,我也喜歡。」
「誰要聽你說這些?」
「你知道我想表達什麼嗎?」邢越問,邵承沒應,他自問自答,「多少人喜歡你我都不怕,多少人想搞我我也不慫,不就是約你見個面?賊心不死,越躲著越不是辦法。」
「那你的辦法呢?」
「我的辦法啊,」邢越牽著邵承的手下樓,輕車熟路地說:「見招拆招。」
就是一個字:干。
還有個屁的辦法?
感情不就是這樣嗎。
邢越答應了赴約。
邵承要自己開車,不願意跟袁徊一塊,袁徊就說他對自己是不是太過了,邢越就答應坐他的車了。
他們倆上車以後坐在了後面,袁徊倒像是司機了,他回頭道:「承承坐前面。」
邵承婉拒道:「我不喜歡副駕。」
袁徊回眸盯著他,片刻後發動車子走了,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