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笑裡藏刀的神情十分具備蠱惑力:「不是你聲稱自己有感覺的嗎?怎麼又責怪我沒完?承承,你不坦誠。」
「我不坦誠什麼了?」
「問問你自己,為什麼想了又掩飾?你那個腦袋裡又盤算什麼呢?」
盤算著怎麼讓這氛圍掌控在自己手裡,不過說出來挺幼稚的,邵承也就不講。
邢越就自己猜:「我想想,是不是因為我平時沒疼著你,你心裡不爽快,想借著這機會說這話吊著我?」
一猜即中。
還真被邢越給拿住了。
邵承翹起一條腿,埋怨道:「你哪一次不是弄到最後只顧著自己爽?你管我行不行了嗎?」
「我也沒把你折騰壞啊。」
邵承抬腿踹上邢越的腳腕,給了他一個警告,邢越笑了一聲,抬手把邵承牽了過來,仰頭說:「不想被我牽著鼻子走是不是?很簡單,你自己來。」
邵承就要甩開手,邢越卻扣他緊緊的,誘人深陷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主權方式嗎?你自己動,停不停都在你自己。」
邵承被他說的心熱眼熱,面色都上了一層緋色,他滾動喉結中說:「真的?」
邢越揉著他的手腕說:「真的。」
邵承遲遲沒有動作,他很是猶豫,最後一點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在剛回來就發生這種事,他又不是樓底下住著的什麼饑渴症患者,他完全有自控的能力,也不應該因為邢越的三言兩語就跟著他發瘋。
他內心這樣勸服著自己,卻說服不了自己不去配合他,當他扶著邢越肩膀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我還生病呢……」
邢越誘哄似的,作奸犯科地勾著邵承:「那就更應該自己來了,自己掌控輕重緩急,誰也傷不了你。」
這個夜晚讓邵承有一瞬間的迷失,他的眼眸有著從未有過的濕潤迷惘,像是板上的羔羊魚肉,今夜他格外有感覺,就好像跟邢越在北京清心寡欲了兩天,忘了自己跟他本來就有這麼瘋狂。
「你就這樣騙我吧,」邵承瞬間清醒,「你肯定會動的,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