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誓旦旦,一雙眼睛里全都是邵承,他們已經坦誠到無法再坦誠的地步了,有些東西沒法再去說了,現在要的只是時間,只是去做,去證明。
邵承就這麼看了一會,他忽然笑了,「你還真可以,我一句話就能把你激成這樣?我要是真懷疑你,我幹嘛不去查崗呢,我在這問你這種沒腦子的問題?你也把我想的太low了吧。」
邢越抬起眼睛,邵承手腕還被綁著,躺在他眼底下對他笑的模樣要多誘惑有多誘惑,他喉結滾動,握緊雙拳盯著人。
「我就是逗你,邢越,」邵承說:「因為我知道你會這樣哄我,你會說情話給我聽,我好久沒見你,逼瘋了你才有意思呢。」
逼瘋他,叫他向自己暴露出瘋狂的愛意,那才能滿足一個頂級alpha的虛榮心。
「好玩嗎?」邢越問他。
「好玩。」邵承不怕死地說,「你愛死我了是不是?你大半夜回來不是想給我驚喜,你是被思念折磨瘋了,深更半夜不聲不響地就跑回來了,你想我,想得一刻都待不住。」
邢越沒有否認,他就這樣看著邵承,看著這個精明到極點的伴侶,他哪兒還能掩飾住這份狂熱的情感?早在跳海那一回,他就跟瘋子一樣臣服給邵承這個人了。
於是邢越低頭,含住邵承的唇,他去吻他,去索取,讓那繩帶仍然綁著邵承,像是一種別致的情趣,他把他抱起來,抱在腿上,抱在電腦桌前,在他易感期需求還沒發作的時候,順著情感融入。
邵承的手撐在身後的桌子上,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不知道多少回了,龍舌蘭像是一種害人的毒-品似的,碰見一點兒,就不自覺地迎接,他被綁的雙手纏在邢越的脖子裡,跟他接吻,跟他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