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在學校就聽過王瑤的傳聞,不過這裡誰也沒有邢越了解這個人,海喬他們叫苦不迭道:「越哥我說你真是,當初幹嘛叫這麼個母老虎上台啊?這不害我們嗎?」
邢越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找個好性的還不被你們欺負死?」
他太了解學校那群人了。
學生會會長要打交道的身份太多了,性格軟,說話都緊張的什麼事也辦不成,拿捏著好性格欺負人的例子數不勝數,這是邢越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
幾人聊了許久,海喬和李非後來才知道跟他們聊天的人里有一個是酒吧老闆,又打聽到更多消息,深感邢越這些朋友的神奇。
臨別的時候,都叫邢越以後發達了別忘了他們,邵承推搡著他們說:「走吧你。」
李非回頭起鬨:「還穿情侶裝。」
邵承大大方方地展示著自己,站在邢越身邊說:「帥不帥?」
李非對他豎了個大拇指,不是點讚他的情侶裝,而是為邵承的厚臉皮,隨後又對邢越說了句再見。
邢越目送他們離開,和邵承回到酒吧里,他往那兒型男似的一坐,腿一疊,那范兒就特別沖,虧了他現在沒發達,邵承想,現在都這樣勾人了,以後要是有錢有顏的,不得讓手底下的人五迷三道的。
而且邢越這人本來就拽了吧唧的。
他的拽不是通俗意義上的拽,是有些時候的無所畏懼。
例如當初追他邵承的時候。
例如有什麼明確目標的時候。
他拽得誰都叫不停他,說不算他。
可不管你允不允許,最後他都有能力叫你折進他手裡。
邢越坐下後發現邵承一直盯著自己,他也沒敢喝酒,兩手搭在沙發上,就這麼坦率地看著他,問道:「又想什麼呢。」
他太清楚不過了,邵承每回這樣看他,心裡都有什麼事在盤旋,好的壞的,都有可能。
邵承也不掩飾,揉著額頭說:「邢越,公司里真沒喜歡的嗎?」
兩人因為這個爭執過,他把邢越氣得不輕,按理說被再次冤枉邢越是肯定要大發脾氣的,不過這會不一樣,邵承的目光不一樣,他眼裡有輕佻的意味,貌似問出來的這個並不是他心底的想法,他在借這個話掩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