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連忙走過去摸了一下葉言斐的額頭說道:
「還好已經退燒了,臉都燒紅了,斐哥,你有沒有覺得好一點,餓了嗎?想不想吃什麼,想的話我馬上出去給你買。」
葉言斐無力的把季辰放在額頭的手拿下來,有些虛弱的說道:
「剛退燒,老宋給我煮了一碗粥喝,現在還沒餓,而且也沒什麼胃口,就不用管我了,你們吃了沒?」
「我們當然吃了。」
「話說你們為什麼下班這麼早?」
葉言斐有些不解的問道,侯元依舊雙手環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道:
「那個經理讓我們先走的,不過你不知道,今天可是把那個什麼趙岩給累慘了,明天我們再接再厲,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
「好兄弟,相信你們。」
之後因為葉言斐實在難受,幾人不過是在聊著天而已,都見他已經睡了,季辰三人便和宋時硯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三人走後宋時硯看著又睡著的葉言斐心裡難受得緊,趕緊去弄熱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面,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
宋時硯就這麼看著葉言斐,也不說話,也沒動作。
他是一個不善表達的人,就像現在明明非常的擔心葉言斐卻不會表現在臉上。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宋時硯忽然起身去了廁所。
第二天早上葉言斐是被熱醒的,睡醒過來這才發現旁邊有一個發熱體,怪不得自己這麼熱。
趕緊摸過去,宋時硯真的也在發燒,葉言斐還有些自責,肯定是自己傳染給他的。
這時宋時硯睜開了眼睛,看到葉言斐醒了後對他柔柔一笑,立起身去摸葉言斐的額頭,隨後鬆了一口氣說道:
「幸好,終於退燒了。」
「我是退燒了,可是你發燒了啊,都怪我,肯定是我傳染給你的,現在餓不餓,煮粥我還是可以的。」
說著葉言斐就準備起身去給宋時硯煮粥,宋時硯將他拉入懷中緊緊抱住說道:
「寶貝,不要自責,不怪你的,是我自己弄的。」
葉言斐瞬間就蒙了,不知道宋時硯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從他懷裡鑽出來歪頭問道:
「你說的什麼意思?」
「我看你發燒心裡難受,你臉色發白,沒了往日的活潑,看的我真的心疼,沒辦法做到感同身受,於是我就去廁所沖了會兒冷水澡,還好發燒了。」
聽見宋時硯這麼說葉言斐又喜又氣,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