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會拖累和牽連他們,搖了搖頭推了回去說道:
「陳哥,這我不能收,本來就是我的不對,惹陳哥不高興,教訓我也是應該的,哪兒需要什麼補償呢。」
陳哥笑容微微一僵,咬了咬後槽牙,隱隱有些不滿道:
「所以小譯這是在拒絕陳哥的好意?而且還拒絕了我的請求是嗎?」
秦嘉譯咬著牙,想說是,可現在在他的地盤上,如果自己說出這句話,很有可能小命都交代在這裡了。
別看陳哥總是一臉和藹,笑眯眯,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樣子,可他是黑社會,黑社會又有幾個好相處沒有城府的人呢。
你有用就跟你好言好語,沒有用直接就拋棄掉。
秦嘉譯可是親眼看到陳哥把丟了他東西的手下一整隻手都給剁了下來,甚至都沒有眨眼,依舊維持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可這種笑面虎也最為致命。
看他半天不語,陳哥再次把那個信封遞了過去,好像剛剛想起來似的說道:
「啊,其實陳哥知道你進醫院的時候來看過你的,不過在病房門口看到裡面有個小姑娘在照顧你,善良的喲,又那麼細心。」
「對,好像是叫肖月月是嗎?你小子福氣還是可以的,可以找到這麼好看的女朋友,可得好好把握啊。」
陳哥刻意把「把握」兩個字家中,秦嘉譯只要是聰敏人都就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了,這是在用肖月月威脅自己呢,如果不答應他的要求,那下一個目標就會是肖月月。
是被怎麼收拾秦嘉譯簡直不敢想像,像陳哥這種神經病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根本不可能因為肖月月是一個女孩子就心慈手軟。
這一刻秦嘉譯的腦海中湧現出非常多和肖月月一起相處的畫面,她的溫柔,她的細心,她的笑容,她的照顧都一一浮現在秦嘉譯的腦海裡面。
在肖月月的安危和自己的自由之間,秦嘉譯最終還是選擇了肖月月安危,接下那個信封說道:
「謝謝陳哥的賞識,我會好好乾的。」
黃子看到這一幕,馬上就笑了起來說道:
「老大你看,我就說人家是識時務的孩子,怎麼可能忤逆你呢,之前的擔憂啊,都是瞎想。」
陳哥愉悅的點了點頭,對著大家招了招手說道:
「都別站著啊,趕緊坐下來讓服務員上菜啊,讓我們小譯啊,好好補補,你看看,都瘦了好多了,這都是黃子你做得不對啊。」
「老大教訓的是,我一會兒旋一瓶給小譯弟弟賠罪。」
大家都很高興,個個都笑的合不攏嘴,只有秦嘉譯一點心情都提不起來,眼底的光慢慢變得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