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斐答應了下來,宋時硯也稍微放下心來,第二天宋時硯起床洗漱,準備去店裡開始兼職了。
早就已經在微信上提前給那個老闆講好了,去就行。
一打開門就看到葉言斐站在門口,宋時硯無奈笑了笑,怎麼就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倔,不會那麼輕易聽話的。
果然,這不就來了。
拉扯無果,最終葉言斐還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宋時硯去兼職了。
而秦嘉譯正在吃早飯呢,這時有個電話打了進來,拿起來一看,是張慧。
「餵。」
「老大!你怎麼才接我電話啊,消息也沒回。」
張慧那頭髮出了抱怨的聲音,秦嘉譯撇了撇嘴,皺著眉問道:
「什麼事。」
「哼,人家讓人欺負了啦。」
她嬌嗲的聲音著實讓秦嘉譯厭煩不已,不過若是換做是肖月月,那估計秦嘉譯還挺喜歡聽的。
可她不是肖月月,而是張慧。
秦嘉譯煩悶極了,這女人真特麼的事兒多,又問道:
「誰。」
「就特麼一個臭富二代,仗著家裡有個臭錢就了不起,想泡我,我沒同意,他就氣急敗壞,給了我一耳光,還罵我呢,譯哥哥,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張慧說著說著聲音越發兇狠和氣悶,秦嘉譯但是心裡覺得打的好。
這女的平時就事兒多的要死,還矯揉做作,噁心死了。
自從路上遇到一次,加了黃毛他們後,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讓黃毛給了她自己的微信和電話。
從此秦嘉譯就對她煩不勝煩。
電話拉黑一個又來一個。
微信刪除一遍又加一遍。
要是真的不搭理,就說動黃毛帶她來找自己。
而且還一直叫他老大或者譯哥哥,可給秦嘉譯噁心壞了。
跟個狗皮膏藥似的。
「關我哪門子事,你找黃毛幫你不就行了,一看就是你犯賤,還人家糾纏你呢,沒自知之明嗎?」
秦嘉譯的話說的十分難聽又犀利,可誰知張慧不怒反笑,臉皮厚的都可以砌牆了,有些羞澀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哎呀譯哥哥,是不是我和黃毛認識你吃醋了?別生氣嘛,我現在就把他刪除拉黑,老死不相往來行不行?」
「滾你大爺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子對你不感興趣,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沒有,老子心裡有喜歡的人,而且比你好一百倍,你再矯揉做作再風騷也不會讓我多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