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剛剛可不是攻擊家主你,而是你頭頂那隻昨晚抓傷了我母親的畜生。」昨晚,母親深夜打電話跟他哭訴,被墨臨淵帶回來的一隻畜生抓的滿臉是傷。本來他不是很相信,因為母親她平時因為一點小傷就大驚小怪,特別是在臉上,被自己指甲無意間刮上一下,都找墨老來看。可是回來一看,母親的臉上的上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橫七豎八全是抓痕。在墨老的醫術之下,那傷口竟然無法像往常那般容易癒合,按照墨老的說法,這次傷口搞不好要留疤。母親就尖叫一聲,暈了過去,現在還沒有醒來。母親手上的疤痕她都極為在意,臉上的更加不用說如果真是留疤,母親怕是要瘋了。
「麻煩家主將它交出來,我母親現在還昏迷不醒,這畜生不知道是個什麼邪物,墨老都沒有辦法治好。」墨臨季看著墨臨淵頭頂上面那隻絲毫不畏懼他的小貓崽子,不僅如此,還朝他挑釁的伸出爪子,他頓時覺得一股火氣衝上頭頂。連帶著旁邊的黑耀也齜牙咧嘴,圍著他焦躁的轉是,一副馬上要衝出去跟那隻不到它爪子大的小貓崽子拼命一般。
自從他覺醒了黑耀之後,大部分的動物幾乎都是見到他和黑耀扭頭就走,就連那些精怪見識退避三分,從來沒有這般正面挑釁過。更何況對方還是一隻看似未斷奶的小貓崽子,毛都沒有長齊,都不夠黑耀塞牙縫的玩兒,哪來底氣跟他叫囂。
事實上,林加耳在聽到對方一口一個畜生,心裡就越發不痛快,他不痛快,別人也別想痛快。於是就朝墨臨季和那隻豹子挑釁伸爪,看著對方氣瘋卻是不敢動手的樣子,心裡頓時舒爽了不少。
見對方還在瞪著自己,黑豹子甚至開始刨地朝他怒吼,白貓崽子咧嘴,似乎在嘲笑,最後將收回來的爪子又伸了出去。這回也不知道白貓崽子怎麼弄的,只露出了一根小爪子,還比了比。
墨臨季一愣,看著那根爪子半天,從左往右算了算,那根爪子剛剛好在中間。後知後覺的墨臨季突然暴怒,這是朝他豎起中指?!
墨臨淵這邊在墨臨季罵大白畜生的時候,心底就有一股暴戾湧起,發現大白在反擊,他都是強忍著的。墨家子弟除非在武場,禁止內鬥的,作為家主,他更是要遵守。
可是現在他忍不住了,墨臨季動手的時候,他也出手了。
兩人剛剛交手,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墨長空之所以過來,是乘風突然察覺到什麼,自己跑了出來,他是跟著對方過來。中途感受到了那種讓他心中為之一震的那種仿佛來著遠古的威壓。這些年大風大浪,什麼敵人都遇到過,他還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從這種威壓,雖然只有一絲,但是讓人從心底忌憚,鬥志失去大半。
他以為混進來了什麼老妖怪,雖知道趕來後,發現是自家兩個小子在打架?
其中一個還是他那個自制力極強,從來不讓他操心的孫子,竟然和人打做一團。
他喝了幾聲,才將兩人合住,轉頭又發現,他的伴靈乘風蹲坐在一邊,看著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