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只是想要刺激一下林加耳, 誰知道真的就這樣把林加耳給嚇跑了。他心裡冷笑一聲,果然是貪生怕死之徒,墨大哥剛剛那麼護著他, 這人說走就走,真是沒有良心。
「墨大哥, 你看這個林加耳,這般貪生怕死。瞧瞧,他那是什麼理由?找人來幫忙?先不說這裡有沒有他認識的人,就算是認識,面對這樣的怪物,那些人會願意幫忙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陸河,你少說兩句。別這麼惡意的揣測人家, 說不定他真是去找人來幫忙。再說了, 他現在幫不上忙,留在這麼幹瞪眼也沒有用, 找人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王然一邊戰鬥一邊抽空看了墨臨淵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臨淵,你還好吧?」
「我說錯了嗎,我就不信他會回來。貪生怕死之徒, 跟著墨大哥只是想尋求保護, 現在有難, 呵呵,跑的比兔子還快。」陸河說道, 心裡卻是暗喜, 這樣一來, 墨大哥就對那個林加耳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我相信他。」墨臨淵狠狠一劍劈向蜥蜴,將蜥蜴的前肢砍了半截。
蜥蜴劇痛, 另外一隻前肢反手拍向墨臨淵,墨臨淵就地一滾,堪堪躲開了蜥蜴的攻擊。很快蜥蜴的毒腺又朝他瘋狂的噴射毒液,一時之間,驚險萬分。
「墨大哥,你說什麼,都這樣的了你居然還相信他?」陸河滿臉不可置信,墨大哥這是得多在乎那個林加耳,都到這個地步了,這明擺著的事實,居然還是選擇相信他?他內心又苦澀又恨,早知道他就算被墨大哥恨著,他剛剛也要把那個林加耳留在這裡,永遠的留在這裡。
「陸河,你也趕緊走遠點,我們在戰鬥呢,別老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們分心。」王然見陸河還在喋喋不休,終於沒忍住火氣上來了。他們都冒著生命危險在戰鬥,陸河這個時候還只顧著自己的私情,不顧他們的死活,這種做法還不如林加耳乾脆利落的離開。
陸河也發現了自己太過激動了,說了一聲抱歉就沉默了下去。
很快長時間的戰鬥,兩人越來越吃力,特別是墨臨淵,蜥蜴已經將全部仇恨放在墨臨淵這個屢次傷它的蟻嘍身上,斷肢之仇讓蜥蜴更為瘋狂。
墨臨淵沒有完全躲過,被另外一隻前肢部分碰到,撞在樹幹上,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眩暈。那蜥蜴就趁這個時候,尾巴一擺,狠狠朝著墨臨淵狠狠甩去。這力道,如果被蜥蜴的尾巴擊中,想想之前那些被擊中的變得粉碎的岩石,後果不堪設想。
「臨淵,小心!」
「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