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容易,他偏不走!
這麼想著,林加耳直接往床上一躺,大字型占據了整張大床,沖還站在旁邊的墨臨淵挑眉:「我累了,不想動了,要走你自己走。」以他對墨臨淵的了解,這傢伙肯定不會跟他睡一張床上,相信很快就會受不了而離開。
然後,他就發現一旁的墨臨淵沉默了一會,說了句:「你確定?」語氣有點危險,可惜某人聽不出來。
林加耳點頭,理直氣壯的回答:「我確定。」
墨臨淵轉身就走,林加耳見此,心中鬆了一口氣,下一刻房間一暗,只剩下床頭燈還亮著,暗黃的燈光給房間帶來了莫名的曖昧。林加耳沒有察覺,他還在想著墨臨淵還是挺體貼的,還順手幫忙把燈給關了。他閉上眼睛,臉上帶著勝利者才有的微笑,暗道:終於能夠睡個好覺了。
他剛剛打了個呵欠,然後身邊的位置塌了下去,疑惑的伸手過去,碰觸到光滑結實的皮膚,還帶著溫熱和些微沐浴過後的水汽。
這是?
林加耳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旁邊,正好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是墨臨淵。此刻正在盯著他,在昏暗泛黃的燈光下危險又專注,就像一隻來自遠古的凶獸正在盯獵物一般,似乎在思考在哪裡下口。
他從床上彈跳起來,心跳如雷,說道:「墨臨淵,你不是離開了嗎?」
在這種模糊曖昧的燈光下,墨臨淵也沒有像白天那樣收斂自己,他甚至有點肆無忌憚的盯著對方,他描繪著林加耳的如畫般精緻的眉眼,視線最後落在那線條優美的唇上,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你似乎弄錯了,這裡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要離開?再說了,你這麼想要留下來,如果我走了,你豈不是很失望?」
林加耳聽的滿頭霧水,問道:「我為什麼會失望?」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下一刻,他的手被拉住,一股大力將他壓倒床上。林加耳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覆著一個人,那人還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真要我說的這麼明白?」說完,林加耳就感受耳垂傳來溫熱的感覺,他渾身一僵,大腦一片空白。
這傢伙,竟然......
林加耳愣了好一會,直到耳垂再次傳來那種酥麻溫熱的感受,才開始掙紮起來。
「墨臨淵,你給起來,你弄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
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脖子上面也開始酥麻起來,而且墨臨淵力氣太大,上面的位置加上體重壓制又占優勢,林加耳掙扎不開,脖子上面那種酥麻感慢慢往下蔓延,他開始急了。
「墨臨淵,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墨臨淵在他眼中,一直都是需要他保護的那個和他一起喝奶學貓叫的小傢伙,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對方會將他壓在身下,渾身散發著極強的侵略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