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臻淡然的將這些零食收到儲物戒中,動作流暢優雅的對眾人回了一禮,將高貴氣質發揚到底。
「玄臻真君來參加我這賞月詩會,施春有失遠迎!」
遠遠的,玄臻便聽到一客套中帶著狂妄的聲音,抬頭一看,便瞧見一穿著白衣,背著一把古琴之人緩步向他走來。
這人相貌還算英俊,但眉目間含著的微笑怎麼看怎麼假,讓玄臻覺得不舒服的是,這人看起來太過於眼熟,倒像是在哪裡見過。
倒不是玄臻還有原主所認識的人的記憶.......玄臻細細一思索,便明白為何眼前這人看起來非常眼熟了,白衣古琴,這不是像他麼?
「噗嗤......」聽此人名字,肖花花心底都要笑岔氣了,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聽見笑聲,施春臉色一黑,眼神陰狠的瞥了肖花花一眼,肖花花頓時脊背一涼,連忙躲到玄臻身後。
倒是林修硯,淡淡的瞥了一眼此人,不屑的轉過頭去。
聽這丟人現眼讓人發笑的名字,林修硯終於記起這人是誰了,此人向來嫉妒玄臻,喜歡的女人也著玄臻,一輩子活在玄臻的陰影下,玄臻穿白衣他便穿白衣,玄臻的本命法器是古琴鶴唳,他便從劍修轉音修背著古琴......玄臻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直到後來,玄臻不知為什麼將鶴唳鎖了起來,只用冰魄劍行四方時,這人又轉回劍修......當真是可笑至極。
「施道友。」對著這個衣著打扮和他幾乎一般無二,身後同他一樣背著七弦古琴的人,玄臻實在是感覺古怪無比,說話間都有些不經意皺眉。
「既然玄臻真君降臨我這地兒,裡面還有幾處空座,可否賞臉參加我這詩會?」施春嘴角輕彎。
不參加就是不給他面子?
玄臻眼睛微眯,此人這般話,倒是把他的路給堵死了,讓他不得不在這地兒浪費上一些時間了。
恁玄臻怎麼心大,也能感受到此人無意間對他散發出的敵意了,看來,原主和這人可能是認識的,還有不小的矛盾。
他玄臻雖從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逼急了也就是提刀上去罷了......
「那就多謝施道友的款待了。」
施春將玄臻三人,領到了一個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角落裡,連桌子椅子都是破的,施春假笑開口,「今夜詩會參加的修士過多,就委屈玄臻真君在此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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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為了拉仇恨,就把原主角寫的很壞啊......在我心中,每個人都不是臉譜雕塑,壞的就壞的徹底,好的就好的像聖母。
卷1:第二十四章 臥春
玄臻自然也不是在意這座處好不好的人,凳子桌椅再好,也不過也只是坐的工具,當真信了施春之話以為是座位不多,沒有多想就坐了下來......換句話說,這貨還沒有將自己當成元嬰真君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