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鍇拒絕,玄臻也搖了搖頭,他也不喜歡這種類似於應酬演戲的酒會場合,「多謝城主大人的邀請了,不過玄某不會作詩,還是不必去了。」
林鍇和玄臻雙雙拒絕,齊蛟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既然如此,那齊某先告辭去下一家了。」
等齊蛟灰溜溜的離開,玄臻繼續擦拭斬劫刀身,隨即將斬劫直接挎在腰間。
見此,林修硯疑惑道,「師尊,你怎麼沒給斬劫配一個刀鞘?」
「這幾日,我尋了無數刀鞘,甚至在城內找了好幾個煉器師為斬劫打造刀鞘,但斬劫就是不肯要刀鞘,還將這些刀鞘全部劃成了碎片。」
說起這件事,玄臻也很無奈啊。
他這把刀好用是真的好用,但脾氣也是真的大,每每將其插入刀鞘,那些刀鞘就直接四分五裂成為碎片......這把刀真可謂是放浪不羈愛自由,就是不肯待刀鞘里。
沒辦法,玄臻只好將斬劫放腰間了,所幸的是,亮出刀刃的斬劫平時不會劃破他的衣服或者誤傷他,只有他將斬劫拿在手中時,這把刀才會發揮出強悍的威力。
前不久,斬劫又弄壞了好幾個刀鞘,刀身上全是被破壞刀鞘的碎渣,他這不是正在擦這些碎渣嘛。
等玄臻擦好刀,三人便乘坐上林府龍馬所駕的馬車,向著城西鐵門扇沙梨園而去。
城西梨園建在洞庭澤上,在路的盡頭是是一堵築在水上的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從裡面傳來,門上黑色匾額書著「鐵門扇沙」四個燙金大字。
玄臻三人下了馬車,在門口的男子接引下,走近梨園之中,只見其間牌樓、迴廊、照壁、戲台雕樑畫棟,氣勢奪人、妙趣橫生。
「喲,林爺!老位置看坐兒?」年紀頗輕的店小二,看到林鍇三人兩眼放光,搭著汗巾弓腰上前。
林鍇笑了笑,點頭,「今日得放三張座兒。」
店小二這才注意到,林鍇身後不遠處的玄臻和林修硯,眼睛落在玄臻身上頓時就直了,「小的眼拙,這位是......」
「西境來的客人,和我一道。」林鍇繼續道,「來兩瓶冰醇釀,其餘的的照舊。」
「一盤五香瓜子一盤油炸花生米?得嘞!馬上給你送過來!」
店小二將三人領到二樓的雅間,取出三個凳子放在看戲的窗便,這才離去準備林鍇要的東西,並很快送了過來。
「玄臻真一,這梨園的戲不錯,冰醇釀更是一絕,你要不要嘗嘗?」說著,林鍇便為玄臻滿上一杯。
玄臻盯著那杯酒,淡淡開口,「多謝,玄某不擅飲酒。」
林鍇也不惱怒,笑眯眯的將那杯酒端起來,自己美滋滋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