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次總是出現夢遊症狀,從地鋪跑床上去,玄臻乾脆就和林修硯一起睡床了。
雖然擠了一點,但好在每天醒來,沒有出現令人尷尬的事情。
林修硯像之前那樣,將屋子裡的焚香換成了安神香,感受著玄臻徹底入睡,才直接大膽的將玄臻整個人塞進懷裡抱著,腦袋枕進玄臻頸窩......
一夜好眠。
當玄臻醒過來時,已經日上三竿,房間內只有他一人。
出門繼續查縉雲城邪修的林修硯,已經回來了,甚至在大林府大廳喝茶休息了好一會兒。
今日他去訪梅府,但梅府大門緊閉,門口落葉也無人掃,連看門的家丁都沒有,府內好像沒有人居住。
林修硯正在低頭沉思時,剛睡醒不久的玄臻,一陣自我懺愧檢討後才到走到前廳。
他都多大的人了,連續幾天睡覺都睡過頭成這個樣子,看外面的太陽,都快到午飯時間了......這壞習慣,得改改。
「師尊,你醒了。」林修硯看向玄臻,直接道,「師尊可否陪修硯,去鐵門扇沙看戲?」
玄臻有些驚訝,以昨日下午所見,自家大徒弟並沒有繼承林鍇看戲這一愛好,反而跟他一樣,看著那一出牛郎織女,差點就睡著了。
現在,又提出要去看戲,究竟是做什麼?
玄臻雖然心底疑惑,卻還是沒有問林修硯原因,點點頭答應了。
兩人又去了鐵門扇沙梨園,依舊是那個店小二前來接待,不過任由兩人在梨園待了一整天,也沒有看到梅老闆出場。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依舊是如此。
那每次進來送茶的店小二,看著聽戲聽得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卻又強撐著眼皮望著窗下台上的兩人,實在忍不住開口了。
「兩位客官,可是來找什麼人?」
林修硯僵硬的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你們梅老闆呢?」
店小二恍然大悟,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我們老闆身體不好,很少來梨園,只是偶爾來看看,平時都是梅府老管家在管理梨園事務......如果要聽我們老闆開嗓子,那就更難了。」
林修硯聞言,臉都黑了。
那店小二見客人神色不好,趕緊又道,「不過,我們老闆每旬逢九的下午,都會出來唱上一齣戲......上一次七夕節,是特例,唱完之後梅老闆舊病復發,這月九號時便沒有來梨園。
如果兩位客官想聽梅老闆唱戲,就這月十九日前來。」
聽店小二所言,林修硯和玄臻這才離去,今日才七月十二號,還得等上七天。
玄臻這些天也明白林修硯是在找人,卻不知道林修硯在找誰,今日因店小二才知道林修硯在找梅老闆,他還是忍不住問林修硯,「修硯找梅老闆,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