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你這麼直盯盯地看著我,很容易讓阿臻生氣的。」林修硯緊了緊自己的衣服,看著花熙微神色冰冷的開口,仿佛花熙微是覬覦他身子的流氓。
接著林修硯轉過頭去,看著玄臻的神色變得緩和,眼神專一含情。
「阿臻你放心,我這一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外面的小妖精我絕不正眼瞧一下的。」
說到這裡,林修硯低下頭,伸出的右手眼見著就要朝玄臻屁股而去,「阿臻,還疼嗎,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玄臻紅著一張臉,微怒的拍開那隻手:「滾!」
怎麼辦,他現在好想打死這個孽徒,不行,冷靜,他要冷靜......
然而,玄臻這表情在其他人眼中,便成了欲拒還迎,帶有一份小媳婦兒的羞澀嗔怒,別有一番吸引人的滋味。
一群血氣方剛的侍衛,眼睛又直了。
花熙微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打情罵俏」,過了好一會兒,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林修硯一眼,又看向玄臻:「今夜府里有賊人闖入,恐怕是為熹微的研究成果而來,此人修為不高實力卻十分強勁,實在危險,最近府上會嚴加戒備,還望玄道友不要見怪。
既然剛才是個誤會,那熹微就不打擾玄道友你們休息了。」
「主子......」
見花熙微就此略過不繼續追究,張秦急了。
「帶兄弟們退下!」花熙微面色溫和,向身後輕輕地揮了揮手,語氣中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
房間內的侍衛,排好隊整齊劃一的退下,最後走的花熙微,順帶著還為玄臻的房間關好門。
見眾人離開,重歸黑暗的房間內只剩他們兩人,玄臻直接推開抱著自己的林修硯。
「林修硯,你今天晚上是在做什麼,你......」
玄臻發現,趴在床邊的林修硯久久沒有起來,又看了看雲錦被上的血跡,心底的羞怒之意頓時消退下去。
玄臻將趴在床邊的林修硯扶起來,又點燃房間內的燭火,這才看清楚林修硯腹部正汨汨流血的傷口。
「之前都沒有的,怎麼會傷得這麼重......」玄臻蹲下身來,手忙腳亂的取出一個藥瓶,往那傷口上撒藥粉。
「嗯......」
藥粉沾染傷口的帶來的刺痛,讓林修硯低沉的悶哼一聲,隨即他解釋道:「小傷,不礙事,剛才只是一個障眼法。」
見林修硯真沒事,傷口也在黎子皓特製的藥粉下迅速止住了血,玄臻鬆了一口氣,隨即伸出手掐住林修硯腰間的軟肉,狠狠擰了一圈。
「沒想到,一個多月不見,師尊還成你道侶了啊?」
林修硯疼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看著正處於生氣中的玄臻,無奈開口道:「師尊,當時情況緊急,不得已而為之,你應該不願見到修硯被那些人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