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十八年,結果肖茜茜一出現,就有了這麼大的一女兒。
想起自己剛遇到肖茜茜時,肖茜茜調戲男修的作風,肖燁感覺頭頂草原青青,當場就氣炸了。
正在氣頭上的肖燁,並沒有朝著肖花花是自己女兒的方向上想。
後來,肖燁漸漸冷靜下來,再加上與肖花花這個師侄朝夕相處了那麼幾天,越發感覺肖花花很想讓人親近,有些地方也像年輕時候的自己。
肖燁開始對肖花花的出生產生懷疑,直到後來,他陪同肖花花出去降服沙雕時,趁著肖花花不注意,順手取走了肖花花的一滴血。
肖燁又取了自己的一滴血,將兩滴血放在一起,用修真界極為罕見的血緣法術驗了驗。
結果讓肖燁又驚又喜。
「十八年前,我還跟張出塵,王雄英,孟令月......很多人在一起呢。」肖茜茜扳著手指,一個一個的給肖燁算,「照你這麼說,花花豈不是有很多爹?」
肖燁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穩住情緒,「你還在狡辯,我跟花花做了血緣法術,她是我女兒。」
這般詢問,肖燁只是想要肖茜茜,親口說出來。
肖茜茜聞言,臉上原本漫不經心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親口來問,是想看我懊惱,還想給我難堪嗎......」
突然,旁邊一陣響聲,打斷了肖茜茜的話。
肖茜茜和肖燁,同時轉頭望了過去,便看到梭梭樹後半遮半掩,站著的玄臻等人。
不僅玄臻、林修硯和肖花花三人,聽到了肖燁和肖茜茜兩人的對話,好奇跟上來的施春幾人,聽到這勁爆消息後,也手腳無措的站在那裡。
事情敗露的肖茜茜和肖燁,也沒有很麼好遮掩的了,肖茜茜黑著一張臉回到了之前休息的地方,肖燁緊跟其後。
肖茜茜尋了個石頭坐下來,肖燁緊挨著肖茜茜,也跟著坐了下來,肖茜茜挪開一點,肖燁挨近一點。
然後,兩人就被眾人視線包圍。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像狗皮膏藥一樣,坐得離我這麼近!」剛挪開一點位置的肖茜茜,見肖燁又要挨過來,直接吼了出來。
肖燁的身體瞬間僵在了原地,倒不是這般被人吼有失顏面,而是肖茜茜的話仿佛戳穿破了一些東西。
現場,又是一陣沉寂。
「娘,肖師叔真的是我爹嗎?」肖花花小心翼翼的開口,打破了這份平靜,「你不是說,我爹死了嗎?」
見自家女兒看向自己,肖燁內心激動無比,然而表情卻越發嚴肅,挺直身板端坐在那裡,就像一座雕塑。
「你爹就是這個傢伙,他沒死。」肖茜茜瞪了一眼肖花花,繼續道,「你要敢認他,就別認我這個娘了!」
肖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