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張大娘一陣失落的離去。
還沒等玄臻從之前,張大娘給林修硯介紹村姑這件事中緩過笑容,便遠遠聽見張大娘的小聲嘀咕。
「這玄小哥,怎麼不是個姑娘呢?原本以為來了個可心又勤快的姑娘,好給我兒當媳婦,誰知……」張大娘失望的嘆息道。
玄臻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晚飯後,趁著夕陽西下天還未黑,玄臻和林修硯回到院子,將那些紫芍藥栽種在籬笆外,這才洗漱睡覺。
林修硯和玄臻站在床邊,一陣四目相對。
「裡面。」林修硯一手抱著狗剩,伸出另一隻手,指了指那張破床靠牆的里側。
玄臻搖頭:「我要睡外面。」
林修硯聞言嘴唇輕抿,摸著手中的狗剩,一陣冷笑道,「師尊莫不是忘了,在金之地域時,是怎麼掉床下面去的了?
更何況這木床太小,躺兩個人本就已經很勉強了,沒有多餘的地兒給師尊折騰......修硯也不想半夜起來,到床底下撿人。」
玄臻:「......」
臉色一陣紫一陣紅後,玄臻還是躺到床裡面,側身對著土牆端正睡姿。
林修硯將狗剩放在床邊,吹滅桌上的油燈後,這才躺在玄臻旁邊,玄臻可以清醒的感受到,身後的被子一陣凹陷。
後頸上一陣溫熱的呼吸,讓玄臻有些不適的動了動,又往內部挪了挪。
哪知,林修硯又貼了上來,占據了玄臻讓出來的位置。
感覺自己快被擠扁的玄臻,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然後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林修硯伸手從桌子上取過火摺子,將桌上的油燈點燃,面無表情的看向玄臻,「這大晚上不睡覺,是怎麼了?」
頂著林修硯毫無情感波動的目光,玄臻吞了吞口水,終究還是沒有將再做一張床的想法,給說出來。
然而,林修硯現在還等著他回話,一個大晚上不睡覺坐起身的解釋。
就在玄臻滿頭冷汗時,他想起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還沒有給林修硯說。
玄臻起身走向放在桌子上的外套,在袖中翻出那張紅色福紙,遞給林修硯,「這是今早上,我從村里幫村民犁地的李大爺家所得。」
林修硯接過那張福紙,拿在手中,看了看上面的字眉頭微皺:「春華秋實?」
他看向玄臻,想要聽玄臻的說法。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就是通天塔給我們的任務了。」
玄臻伸出手,指了指林修硯手中紙條上的四個大字,「這上面寫到春華秋實......看來,應該是叫我們去種田了。」
林修硯聞言一愣,有些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