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朵一噎:「......」
隨口的一問,仿佛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啊......應該是她多想了,或許那男子是玄臻的兄弟朋友,父親長輩呢?
兩人撇開這個話題,收拾好各自的七弦古琴,離開花園向著書房而去。
進了書房後,苗朵為玄臻取來紙筆,讓玄臻把瀏陽河的曲譜給寫下來,又讓玄臻寫了一些其他曲譜。
「你學的比我想像中還要快,基本技法已經全部交給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練習......這些譜子你收好,我和阿塵就先走了。」
「這麼著急做什麼,再過十日就是七夕了,到時候湘陵鎮上有七夕晚會,多待幾日再走成嗎?」
說到這裡,苗朵看了看窗外的暮色,繼續道,「再不濟,呆一晚明早再走啊,客房都收拾出來了。」
「多謝苗姑娘的好意,其實我們暫居的住處也不遠,離湘陵鎮很近的,我們真的該回去了。」玄臻直接拒絕。
「那好吧......七夕節那一天,記得來湘陵玩啊。」
「一定。」
要來曲譜學會古琴的苗朵,也沒有理由強行挽留兩人,玄臻和聞塵趁著夜色離開苗府。
卷2:第三百五十四章 被迫刨土
「師尊你看,這兒有一隻受傷的狐狸!」行到半路,聞塵順著空中的血腥味,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一隻白色狐狸。
兩人從空中飛到地上,玄臻走到樹下,將地上沒有修為的普通白狐狸抱了起來。
「腿上在流血......應該是之前被獵人放的夾子,給夾到腿了。」
玄臻將那白狐狸抱在懷裡一陣檢查,然後繼續道,「幸好只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上點藥再包紮一下,過幾天就能痊癒。」
「師尊,我們把這隻小狐狸帶回去吧。」聞塵看了看乖乖呆在玄臻懷裡的小白狐狸,心都要被萌化了。
「好。」玄臻點了點頭。
回到死靈淵後,玄臻將那小狐狸放在床邊,取出紗布和傷藥,便開始為小狐狸處理傷口。
小狐狸格外乖巧,癱在床上十分聽話的讓玄臻為他服務,甚至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是只公狐狸,還是母狐狸?」
綁好傷口後,玄臻對這隻小狐狸的性別,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玄臻將床上躺著的白狐給翻了個身,讓其肚皮朝上,然後便掰開狐狸腿看了一下,「原來是只公狐狸。」
快要睡著的狐狸渾身一顫,雙腿一蹬便翻身從床上爬起,夾著尾巴後退兩步,一臉警惕的盯著玄臻,仿佛玄臻是對它圖謀不軌的登徒浪子。
看著狐狸炸毛的模樣,玄臻覺得有些好笑,「不就是看了一下嗎,小狐狸鬼精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