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眉頭微皺,隨即也上前落下「玄臻」二字。
然而,那生死契約卻沒有生效。
「綠衣長老,這生死契約上,必須要落下自己的名字才會生效,不能寫其他人的名字。」裁判長老好心提醒道。
綠衣聞言,本想與裁判長老爭辯一番他才是玄臻,但卻又顧忌自己的形象,只好憋得臉一陣青一陣紅。
綠衣冷哼一聲,揮袖將「玄臻」二字抹去,隨即在那生死契約上落「綠衣」二字。
那契約頓時散發出一陣瑩白的光芒,隨即自動燃燒,灰燼徹底消失在比武場上的空中。
生死契約既然已簽,裁判長老退到決鬥場外,只剩林修硯和綠衣站於其上,手中拿著武器相對而立。
「你先動手吧,我......」
綠衣的話還未落下,林修硯化為一道殘影,提著冰魄劍向綠衣刺去。
與此同時,綠衣也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凌空倒翻躲開林修硯這一擊,一劍長虹化為無數光影,向著林修硯刺過來的那一劍而去。
林修硯見一擊不中,身隨劍動躲過向他飛來的劍影,冰魄劍如游龍穿梭橫飛,輕盈如燕的向著綠衣脖頸划去。
綠衣也收起之前因修為差距而生出的輕視之意,越發專注於手上的攻擊。
兩人用劍纏鬥了數個回合,看得台下之人嘆為觀止,瞠目結舌。
「我就知道,師兄一定可以的,對上元嬰修士也不落下乘!」肖花花在台下,抱著玄墨興奮的嗷嗷叫。
「師姐,你別高興的太早了。」
玄墨眼睛死死的盯著決鬥台上的情形,冷靜理智道,「雖然大師兄的劍術非常厲害,但修為終究是差了那個人一個大階還多,靈力不如那個人深厚......這樣僵持下去,大師兄遲早會輸的。」
金丹修為和元嬰修為之間的差距,就像天塹一樣難以跨越。
不說其他的,只拿兩者丹田內的靈力來說,元嬰修士的靈力儲備,要比金丹修士多出百倍。
這樣僵持下去,大師兄的靈力遲早會被那個人消耗光的,而那個人靈力卻依舊充沛,大師兄必輸無疑。
要想贏得決鬥保住凌霄峰,只能兵行險招速戰速決......又或許,大師兄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厲害手段。
玄墨在心底飛速計算林修硯贏得決鬥的可能,卻發現怎麼計算,也不到一成。
玄墨眉頭微皺,只得將腦中的東西全部拋開,專注的看起決鬥場內兩人的一招一式,替林修硯尋找著綠衣的短處和破綻。
角斗場上兩人的比試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林修硯憑藉著詭秘而高深的劍術,與綠衣這個元嬰修士比試都不落下乘,但渾身氣勢和手上的力道明顯比之前有所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