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酒美人更美,深得我意。」
林修硯扯下女子搭在玄臻身上的胳膊,趁女子不備利落的將其拉入懷中,如一名浪蕩公子般伸出摺扇輕拂女子的臉蛋,「皮膚太粗糙,敷粉太多,這是把臉當牆刷了嗎?」
說完,林修硯便一臉嫌棄的將那女子扔到地上,無視女子吃痛幽怨的眼神。
「......」
「姑娘們,快來伺候客人!」
一群穿得花紅柳綠的女子圍了上來,一臉任人採擷挑選的模樣,簇擁著兩人進了一雅間。
林修硯面不改色地向桌上扔出好幾錠金子,看得那些男女眼睛都直了,然後林修硯才緩緩取出那塊刻有的令牌,「你們誰認識這塊令牌?」
那群女子一陣面面相覷,然後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一道嬌俏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雅間內的女子自動讓開道路,一名身著粉衣的美麗女子,身姿搖曳的走了進來。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呢。」那女子看了一眼林修硯手中的令牌,隨即看向林修硯,露出如銀鈴般的笑聲。
這名女子正是之前站在二樓討論玄臻和林修硯的人,林修硯看著女子美得妖異的臉,心底有些疑惑。
那名女子一臉嬌羞的上前,拉住林修硯的袖子就要往門外走,「哥哥跟我來,我就告訴你。」
林修硯眼睛微眯,然後也不反抗的跟在那名女子身後,離開了這間雅間。
當然,林修硯走前還不忘給玄臻傳音,禁制玄臻亂跑或飲酒,好好的待在雅間裡等他回來。
林修硯被那粉衣女子,拉著上了二樓,來到一間格外華麗的屋子內。
粉衣女子不知從哪裡取出一壺酒,將林修硯拉到桌邊摁到凳子上,又拿過桌上倒扣著的酒杯,開始倒酒。
女子倒酒的時候,林修硯看了一眼女子的手,又注視著女子低垂的側臉,觀察著這名美得不正常的女子身上的異常之處。
這麼一看,還真讓他看出來了一點名堂,這名青樓女子的身體被一隻魅霸占了。
魅是一種極為奇特的妖獸,無形無態無孔不入,最喜歡住進美麗女子的身體,以吸食女子的精氣為生,同時會讓這名女子變得越發美麗。
待這名女子美到極致時,就意味著其精氣神被魅吸乾了,也意味著女子的死亡。
魅這種妖獸的來歷,最早可以追蹤到浮游,換句話來說,浮游就是魅的祖先。
像吸收美女精氣的魅,吸收人噩夢的魘,最喜製造幻覺的蜃......這類無形無態卻又可以去任何地方,不屬於五行之內,甚至不屬於道之內的妖獸,其祖先都是浮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