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逸叫花玉容看得遍體生寒,忍不住色厲內荏道:「你自己不知廉恥,還怕別人知道?你跟那個堯清越,你們在無極城……」
「二妹。」花玉容徑直打斷她,不怒反笑,壓低聲音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二妹比我清楚。畢竟你養的那些小玩意,可比我厲害多了。你說是不是?」
話音一落,花清逸臉色立即大變,寒聲道:「你威脅我?!」
她是養了些不能為外人道的邪門玩意,但就算爹爹娘親知道了又能怎樣?他們肯定會替她遮掩。但若被花家其他人知道……
看到花清逸防備的目光,花玉容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柔聲道:「還望二妹,好自為之。」
說罷,推著輪椅從她身旁經過。
花清逸咬牙切齒,手指緊緊捏成拳頭靠在身側,望著花玉容離去的背影時,鼻尖忽然聞到一股好聞的甜香。
她心頭瞬間閃過一絲疑惑,正待分辨這甜香是什麼,屋內卻傳來謝漫天的輕喚,她忙收回思緒,臉上掛上乖巧的笑容,提步走入廳堂。
「爹爹,娘親。」
「逸兒來了……」
不同於對花玉容的虛情假意,謝漫天一片拳拳愛女之心,甚至連虛偽的花承平都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聽著從廳堂里傳來的歡聲笑語,花玉容的臉色有瞬間的迷茫。花家二老仿佛並不是無情之人,只是對她太過吝嗇罷了。
吝嗇也好,她也根本不需要這種無用的感情。花玉容想像著終有一日,花清逸落得個和她一樣的下場,會如何崩潰絕望,便忍不住滿心愉悅。
三日後,清晨。
一聲悽厲而充滿怨氣的慘叫從花清逸的房間傳了出來。
「娘!一定是花玉容!一定是是她!是她推我下山崖!是她懷恨在心!你一定替我做主!」
花清逸一動不動躺在床上,身上血跡斑斑,白色繃帶不一會兒便滲出鮮血,除了一顆腦袋勉強可以轉動之外,手腳皆不能動彈。
謝漫天坐在床邊,心痛看著自己愛女,眼角垂淚:「逸兒你放心,娘一定給你做主!若是那小畜生做的,娘一定饒不了她!」
儘管沒有任何證據指向花玉容,但花玉容還是被花承平關進了禁地之中。
「承平!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花玉容今日能對自己親妹下手,焉知他日不會對其他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