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輕笑一聲,拍拍魚腦袋,道了一句:「去吧。」怪魚覷著花玉容的臉看了幾眼,見對方態度堅決,這才失落地搖著尾巴,戀戀不舍地沉入湖底。
堯清越儘量離對方遠遠的,不看也不問,只偶爾瞥上幾眼,確定花玉容生命安全。
花玉容收回視線,微微側眸,輕飄飄道:「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堯清越眼觀鼻,鼻觀心,沉著冷靜道:「每個人都有秘密,我知道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
花玉容虛弱地咳嗽一聲,嗤笑道:「那我這秘密,偏要告訴你呢?」
這個人完全不按套路來啊!堯清越趕忙打斷她:「別說了!我知道!我信你!」
花玉容在她面前還能有啥秘密啊?她剛才控制黑魚的手段不就是那魍魎的影子之力嘛!問題是她不能讓花玉容知道她知道,至於對方主動開口……
這狼人自爆,不是要殺人滅口就是在想什麼陰謀詭計。她既不想成花玉容的手上亡魂也不想被對方利用。所以自然什麼都不知道最好。
花玉容最終什麼也沒說,也冷冷看堯清越一眼,看得堯清越再次戰戰兢兢。雖說這人剛才救了她一命,但是也實在不是個好親近的人。最多…… 她再提醒她一下,小心那個蘇苒苒那個姐控吧。
等到二人衣服略干,再次上路,堯清越襯著空隙,吭吭巴巴開口道:「你……你跟蘇寄靈熟嗎?」
為了防止剛才的尷尬,堯清越這回改抱為背。她說完後,也瞧不見花玉容的表情,只覺對方沉默了許久,才不咸不淡道:「我與蘇寄靈熟不熟,與你何干?」
堯清越訕訕一笑,「是跟我沒關係,我就隨便問問。」
「那我也隨便問問,你與那花絮晚很熟悉?」花玉容再次不緊不慢開口。
堯清越難得懵了一秒:「和花絮晚有什麼關係?」
「對啊,我就想問,和花絮晚,到底有什麼關係?」儘管對方的語氣依然是那樣平淡,但堯清越卻仿佛察覺出了陰陽怪氣的感覺。
「你……你和她有過節?」堯清越壓低聲音,小心翼翼詢問。
堯清越才剛問出口,就覺自己腰間軟肉被人惡狠狠掐了一把,緊接著卻是花玉容笑吟吟的嗓音,恰如三月微風吹拂她的耳廓,矛盾的很:「堯師妹多心了,我與人家既不相熟,又哪裡來的過節。」
「那不是你提的花絮晚嗎怎麼又不熟了?」堯清越委屈地抿抿唇,感覺花玉容的心情實在不好琢磨。若說吃醋,她幹嘛不吃人家紀月鳴的醋,那才是正兒八經痴戀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