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幾百米開外,便見九娘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緊跟著而來。
隨身帶著一個累贅令花絮晚施展不開,她也顧不得藏拙,將堯清越放下,扭身便拔劍迎上九娘子。
堯清越在一旁瞧得心焦,這兩人動作太快,她的符紙難以定位,一時也派不上用場,只能站在原地干著急。
「你與她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要好了?」
耳邊突然穿來一到溫軟清澈女聲,堯清越下意識扭頭一瞧,便見花玉容坐在輪椅上,好端端地呆在她的身旁。
清冷精緻的面容上似笑非笑,嘴角挑起的弧度是她最熟悉的陰陽怪氣,斜斜睨過來的鳳眸卻帶著點意味不明的勾引味道。
勾引?堯清越搖晃腦袋,將不合時宜的想法都倒出腦海。
花玉容單手撐著下巴,冷笑道:「怎麼,你回答不了?」
「我最近好像沒惹你吧?」堯清越無奈,「你就非得跟我這麼說話嗎?」
花玉容偏過臉,側顏泛著淡淡的粉色,光影勾勒出精緻線條,嗓音淡淡道:「你竟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為什麼要回來?」
「難不成是為了這個女人?」花玉容冷聲道,嗓音猶如十二月的寒風那般冷冽。
「我那是……」總覺得要是回答說是為了花絮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堯清越莫名心虛,眼神遊移,撒了一個小謊。
「我是擔心你,才忍不住回來的。」堯清越清了清嗓子如此道,觀察著花玉容的表情。
花玉容黑眸沉沉,既沒動怒,也無欣喜,只盯著堯清越的臉瞧。
堯清越被她看得心裡惴惴不安,不知說服對方沒有。已知劇情花玉容能夠收服狐妖,而花絮晚顯然不是狐妖的對手,那麼只要說服花玉容提前動手,就能保住花絮晚的性命。
「花師妹,我看你這麼胸有成竹地坐在這裡,一定有對付這狐妖的方法吧?」堯清越蹲在花玉容跟前,試探性的扯住花玉容的袖子撒嬌搖了搖。
花玉容冷冷看著她,一把拍下扯住自己袖子的那隻手,冷漠看著院中打鬥的一人一妖:「不幫。」
嘖,出師未捷身先死,她這還沒開口請求呢,就被未卜先知的花玉容給拒絕了。
堯清越咬牙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荷包,裡面藏著一疊提前繪製好的雷電符,各路神佛保佑,保佑她準頭好一點,不要連花絮晚一同劈中。
那要是都劈中了?唉,那可能就是花絮晚命中有此一劫吧。比起被狐妖掏心弄死,還不如被她的符紙電個半死,至少性命是保住了是吧?
堯清越上前一步,正想動手,不料胳膊霎時被人拽住,然後花玉容的嗓音咬牙切齒響起:「你就非得幫她?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