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小心翼翼瞅二人一眼,猶豫道:「二位到時,可見過那位傷了我的歹人?」
堯清越本想說不曾見過,但一想若是此事真與魔劍有關,那麼現場出現的任何人都有疑點,遂按住花玉容的手,對小文道:「歹人?可否描述一下那歹人的相貌?」
小文狀似回憶,道:「那人一身白衣,使一柄秋水長劍。模樣生得清麗,像……」
目光挪到花玉容臉上,驚訝道:「與這位小姐,有七分相似。並非相貌,而是氣質上有所相似。」
堯清越看看花玉容,又看看那少女小文,陷入了沉思。
與花玉容有七分相似,白衣,秋水長劍。這描述怎麼這麼像花絮晚呢?
她本來只有五分懷疑豆豆的身份,這會兒因為疑似花絮晚的女人出現,她幾乎百分百確定,豆豆就是女媧族的聖女了。
她不由想起堯靈聖君的話:暫時沒有危險。
的確,豆豆在女媧一族之中,身份尊貴,的確沒有危險。
但她體內封印著魔劍,身體日日被魔劍侵蝕,遲早會有油盡燈枯的那一天。
總之,先確認了目標,得先找到花絮晚再說。
堯清越回神,對小文道:「你既然說對方是歹人,那她為何要襲擊你?」
小文眸子閃了閃,虛弱咳嗽幾聲,面露不解,道:「我也不知道,我本與幼妹相依為命。不想那歹人抓了我妹妹就走。我聽說……有魔修修魔,會用童男童女的鮮血……」
小文像是想像著那個畫面,身體瑟瑟發抖,演技惟妙惟肖。
堯清越與花玉容對視一眼。
堯清越起身過去,伸手拍小文的肩膀,柔聲安慰:「你放心,你妹妹會沒事的。」
花玉容則起身,站到門口,伸手關門。
小文不解看著二人,心下則生警惕。
堯清越不等她反應,從乾坤袋中抽出縛仙索就往小文身上砸去。
縛仙索在小文身邊繞了一圈,猛地收緊,不消一秒,就將少女困得結結實實。
小文怒瞪圓眼,咬牙道:「你們與那魔修,是一夥的!」
堯清越不得不佩服這少女的心態,都到這種程度還在演戲。
她坐在床邊,伸手拍拍小文的腦袋,冷笑道:「怎麼,我們看起來,很像傻子?」
「神廟裡的那個血陣,是你的手筆吧?」
小文滿臉茫然:「血陣?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是說,那個魔修,她在廟裡畫了一個血陣?」
因為得知豆豆暫時安全,堯清越也有心思逗弄這魔修,笑眯眯道:「先不說那血陣,小姑娘,你怎麼這麼確定襲擊你的人是魔修呢?」
說著,還瞄了眼她胸口的劍傷。魔修傷人,總會留下痕跡,但小文胸口的傷勢,明顯是修士留下的。
小文寧死不認,依然裝模作樣:「我只是猜測她是魔修罷了。再說,你怎知人家就不是?現在一些魔修,可改修靈力,改頭換面,就算是修仙界的大能都瞧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