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族長收回思緒,看向堯清越,道:「你也可以等待下一個命格特殊之人出現。只要那孩子能夠再撐幾日。」
然而魔劍在豆豆身體裡一日,就會帶來不可預知的傷害。
如為自己考慮,自然是另外找一個人來最為妥當。可她穿越這個世界以來,都和豆豆相依為命。
可以說,若是沒有豆豆,她不會那麼那麼快適應這個世界,找到努力的方向。
堯清越回眸看了眼豆豆睡得紅撲撲的小臉,笑了:「不用了,就我吧。我就問一個問題,疼不疼?」
女媧族長不禁一愣,見她滿臉頑皮之色,也不禁跟著開了個玩,微微歪頭:「大概,不疼?」
兩個時辰過去了,眼見著天色都黑了下來,而堯清越依然沒從神廟裡出來。
花絮晚盡忠守職,擋在花玉容的跟前,不讓對方上前一步。
花玉容盯著她,眉頭擰成疙瘩道:「你把我二人引到這兒,究竟為了什麼?」
花絮晚冷漠而直接道:「我並未請你來,我們族裡的客人只有堯清越一個。」
至於豆豆,那是她們族的聖女,是自己人。
花玉容嘴角抽了抽,面色不善盯著她。沒有堯清越在場,二人都不需要再裝模作樣。
她雙手環胸,眸子黝黑,冷不丁道:「可惜那日你沒死在花家之中。」
花絮晚臉上神色巋然不動,反唇相譏:「堯清越可知你這兩幅嘴臉?」
花玉容抿唇,正想反擊,突然看到什麼,眸光動了動,抿起唇角,溫柔一笑:「不管如何,還是要謝謝你救下豆豆。」
花絮晚轉頭,不出所料,看見堯清越正與族長出來。
堯清越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女媧族長的目光頗有些控訴怨言。
說好的不疼呢!
她肉體凡胎,硬生生在心竅里插了一柄魔劍,頗有種被人開膛破肚的感覺。
她齜牙咧嘴著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感受著急促跳動的心臟,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
身上封印著一把魔劍,除了心悸,似乎沒有其他問題?
花玉容趕忙迎上來,見堯清越臉色雪白,不禁扶住她,關切道:「怎麼了?她對你做了什麼?」
堯清越看向花玉容,遲疑了一下。身為花玉容的道侶,她本該告訴對方自己身上封印魔劍的事情。